鼓脹,及崔盈掌風劈過來時,已由臉盆大小,脹到車輪大小,又大又圓的一個肚子配著短小四肢和三角腦袋……丑得滑稽。
“嘭!”崔盈掌風劈在身體極速膨脹的癩蛤蟆身上,只發出一聲悶響。
那癩蛤蟆身體晃了晃,便穩定住了,崔盈眉頭一皺,正想越過那癩蛤蟆直取后面的魔頭,卻聽其腹中轟轟如雷霆震怒,呱的叫一聲,張口噴出一個光球來。
“蛤蟆功?龜派氣功?”正極力與六翅天蜈、赤鱗小蛇、琵琶蝎子廝殺的陳秋生偶然瞥見那癩蛤蟆鼓脹、噴吐光球,心中震動,驚疑間,險被六翅天蜈鉆了空子,不敢再想這些有的沒的,趕忙收斂心神,全心全意應對三個劇毒之物,再不敢分心他顧,只苦思如何滅了這三只害蟲。
好在三物雖然劇毒,但除了速度飛快的六翅天蜈難纏些外,其余兩個,不足為慮,若非六翅天蜈逼得緊,陳秋生早將另外兩個,剝皮剔殼,紅燒清蒸了。
不提陳秋生苦苦應對三毒,思索滅蟲之策,卻說那癩蛤蟆吐出的光球速度極快,眨眼便到了崔盈身前,崔盈揮手去拍,光球一癟,她手卻被彈開。
光球猛烈一癟變形,復原后嘭的炸開,原地炸出一個大坑,狂暴的氣浪直接將崔盈推到三丈外。
待塵埃落定,只見崔盈釵環碎裂,墨發凌亂,衣襟松散,春光年現,面容羞惱。
光球爆炸的威力雖然不小,但崔盈的肉身,比金鐵銅澆鑄的還要堅硬,卻是沒事。惱怒的她,以最快速度收拾好儀容儀表后,一聲怒吼,指牙狂長,獠開外露,雙眼雪白,卻是顯了真身。
“原來是僵尸?”那魔頭驚呼一聲,連忙退到遠處,從懷中摸出一個花花綠綠的錢袋,自其中拿出一張黑色符篆。
那黑符一拿出來,四周溫度狂降,天似乎都黑了一下,陰森森宛若嚴冬突降。
陳秋生心生感應百忙中抽空瞥了一眼,瞧見那黑符,眉頭不由大皺。
正道符箓分為五等,由低至高,黃紅藍青緊。這黑符,陳秋生還是第一次見,便知其不是正道,且一拿出來,就有如斯成勢,絕對陰邪軍常,不是凡品。
陳秋生正要體操崔盈小心,但還未及開口,那六翅天蜈又急急殺來,赤鱗小蛇、琵琶蝎子,也趁機張口擺尾,便將話咽回去,一邊揮劍驚退天蜈,一邊腳踏罡步,避開蛇口和蝎尾。
那魔頭拿出黑符后,崔盈也只不好,便要閃身過去,打斷或是騷擾,讓其無法施展出來,但那癩蛤蟆也知道了關鍵時刻,就將圓滾滾的身體湊上去,誓死不退。
崔盈也惱這蛤蟆多事,下了重手,只兩下便將其打癟打成重傷,正要一舉滅殺,那癩蛤蟆背上癩疙瘩突然爆開,花花綠綠的液體,四處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