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友跟著他們,也是對丹都仙宮感興趣?”鷓鴣哨望著前方森森林木問道。
鷓鴣哨用了個也,那便等同承認了,陳秋生笑道“自是感興趣,不然就不會來了。”
“我只取墓中一樣東西,陳道友若是應允,余下東西,可憑本事自取。”鷓鴣哨道。
“只要不是我特別感興趣的東西,道兄可以自取!”陳秋生笑道,算是答應了。
“那東西,道友不會感興趣的。”鷓鴣哨笑道。
“如此最后!”陳秋生也是笑了起來。
見兩人談完正事,花靈立即調笑道“秋生,許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日思夜想,你呢?”陳秋生調笑道。
“當然……沒想了!”調笑不成反被調笑的花靈翻了個白眼道。
“哈哈……”鷓鴣哨和陳秋生同時笑了起來,有個一次合作的三人,刨除了利益,卻是沒有了隔閡。
三人說笑一陣,便繼續跟著羅老歪一行,走了會,看出陳秋生是如何跟蹤羅老歪一行的鷓鴣哨道“道友,你那白雕目標太大,那陳玉樓和羅老歪都不一般,未免其懷疑,你還是將它收回來的好,跟蹤的事,交給我就行。”
“也好!”陳秋生道,這鷓鴣哨卻是能用鷓鴣放哨,鷓鴣小巧容易隱藏,確實比用立冬跟蹤隱蔽。
陳秋生打了個口哨,立冬立即飛回,與其說了兩句后,便讓其自由活動。
隨后三人繼續跟在羅老歪一行后面,一天后,到了老熊嶺,入目是深山老林,見不到一點人煙。
深山中多有瘴氣,那陳玉樓也不是常人,算準下雨時間而來,雨水可消融瘴氣,明日便可安全進山。
“這附近只有一座義莊可以避雨,他們必然是去了那里,咱們過去!”雨有些大,鷓鴣已失了跟蹤能力,不過鷓鴣哨也不急,很輕易便判斷出了羅老歪一行所在,在前面帶路。
果不其然,三人到那義莊,便見義莊里面火光明亮,人影幢幢,這半夜來這深山,必是那羅老歪一行。
“咱們也找個地方避雨休息!”陳秋生道。
“嗯!”鷓鴣哨點頭,將養的鷓鴣放出,讓其在義莊檐下避雨,然后三人在附近尋了個山洞,打坐調息。
半夜時候,鷓鴣哨放在義莊放哨的鷓鴣飛了回來,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
“義莊那邊出事了,咱們去看看!”鷓鴣哨道,立即起身道。
陳秋生和花靈兩個跟著起身,走到洞口,天已放晴,夜色下,林中有道人影追著一道黑影快速沖過。
“那是陳玉樓,好像在追什么東西,咱們跟過去看看!”鷓鴣哨道,說完立即運起身法,朝陳玉樓追去,陳秋生和花靈兩個,立即跟上。
那陳玉樓是卸嶺力士,常年盜墓,墓中機關重重卻沒死,卻是有一身好輕功,其追的是一只大貍貓,它在林中騰挪奔躍,靈活快速,其卻能緊緊跟上。
那貍貓嘴里銜著東西,是張羊皮卷,陳秋生立即認出,是丹都仙宮的藏寶圖,怕就是因為這寶圖,陳玉樓才對其緊追不舍。
陳玉樓專心追那貍貓,卻是未發現身后三人,追著那貍貓,就到了一片荒山野墳。
到得這片墳地,那貍貓突然停下,將嘴里銜著的寶圖扔下,毛發蓬松起來,喉中發出呵呵的低咆,爪子刨地,狀似感應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
陳玉樓瞧見貍貓如此驚恐,立即不敢上前,閃身到一棵大樹后面,拔出一把逼首,警惕的望著前方。
那貍貓突然一頭撞到石碑上,然后倒在地上,似乎暈了過去,在地上躺了一會后,被什么東西拉到了灌木叢中。
陳玉樓在樹后站了好一會,將匕首橫在身前,小心的朝藏寶圖走去,沒有什么異常,便走到了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