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遠見時間還早,便想去幫樊季昀挑個新婚禮物,沒想到剛進西裝店就看到了汪齊鐘和廖思栩兩個人,一時尷尬得剛想轉身就走,沒想到他們已經(jīng)看見了她并開口打了招呼。
紀遠走近打了招呼,汪齊鐘就開口問“你怎么一個人來了?”
紀遠揉了揉脖子,干笑著說“剛和朋友聚完,現(xiàn)在來買點禮物。”
汪齊鐘一下就反應過來,剛想拉著廖思栩離開,卻聽到廖思栩出聲說道“紀遠一個人多無聊,反正我們今天也逛得差不多了,陪陪她吧!”
紀遠前一秒還樂在他們要離開,下一秒就氣得想咬舌,連連擺手,“沒事沒事,你們有事的話先走吧!我一個人看看也要回家了。”
三個人的尷尬場面下一秒就被來接紀遠的樊季昀打破了,原來在詹清儀離開前,就給樊季昀發(fā)了消息,他正好在附近的咖啡店。
樊季昀站在店門口,揚著笑意,“不用麻煩了,我來接遠遠回家。”
紀遠見到樊季昀就像見到了救星一樣,兩眼閃著光,眨著眼表達贊同。
其實在不遠處的拐角處,站著詹清儀,她剛出餐廳就看到了汪齊鐘,但她始終沒有勇氣陪著紀遠站在他和她的面前,上次的諷刺也不過是偶爾硬氣時的氣話。詹清儀見樊季昀站到紀遠身邊,便轉身獨自離開了。
看著樊季昀氣定神閑的模樣,廖思栩突然后悔剛剛說的那番話,沒想到接下來她就看到了樊季昀主動伸手與汪齊鐘握手的場景,有點驚訝。
汪齊鐘笑著伸手,想起了前幾天無意聽到的長輩間的談論結親的話題,直言“我和思栩發(fā)展這么順利還得謝謝樊兄的幫忙,如果之后有好消息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樊季昀搖頭低頭笑了,“才子佳人,提前恭喜。”
兩個人一來一回聊得很得體,但廖思栩聽了心里卻不是很舒服,臉色逐漸陰郁。汪齊鐘一直有在注意廖思栩的反應,見她神情完全變了便打算及時脫身。
汪齊鐘擺出很抱歉的表情,有些遺憾的語氣“今天我們家里還有點事,就不多留了,下次有空再聊。”
樊季昀也早就應付厭倦,正好接上話道了別,牽著紀遠往店里走。
紀遠一直回想著剛才的話,結合著中午詹清儀和她說的事情,憤憤地低聲說道“渣男!”
紀遠再小聲也還是被樊季昀聽到了,樊季昀震驚地低頭看著紀遠依舊皺著眉頭的臉,一臉委屈地說“我做什么了你要這么說?”
紀遠抬頭對上樊季昀的神情,后悔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道歉道“對不起,我不是說你,我是說汪齊鐘。”
樊季昀看著紀遠忿忿不平的樣子,笑著伸手輕撫著她剛拍過自己的地方,“他渣歸他渣,你拍自己干嘛?不怕疼啊!”
“他悔婚上了新聞的,沒過多久又和廖家走那么近,雖然我是旁觀者,也還是很生氣。你剛剛怎么還搭他的話?”
樊季昀撫著紀遠的臉的手轉而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忍著笑說“逢場作戲,懂不懂?”
紀遠聽了才發(fā)現(xiàn)樊季昀每次碰到這種情況都應對得很妙,不禁比了拇指夸贊。
樊季昀剛剛來的路上其實碰到了詹清儀,也打了招呼,想著等會順路送她回去,卻被詹清儀一口回絕了。本來樊季昀還覺得奇怪,好脾氣的詹清儀剛剛卻如此堅決,等他走進店里看到汪齊鐘就瞬間明白了。再回頭的時候,樊季昀只看到了詹清儀孤獨的背影,逐漸消失在人海。
樊季昀想到便開口問了“今天和詹秘書玩的怎么樣?”
紀遠一提到詹清儀就很開心,說個不停,就和小孩子結交到新朋友一樣興奮。但說到她們聊的感情話題的時候,紀遠突然停頓了一下,樊季昀大概知道這部分她們女孩子會聊的方向,只是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