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戀愛不太順吧!”
紀遠一臉驚訝地抬頭,反問“你怎么知道?”
“詹清儀作為我的公關秘書,是得力的助手,她的家庭背景我能不知道?”
紀遠本來還想著保密,沒想到樊季昀一早就知道,便泄了氣“我本來還和她說好要保密的,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樊季昀笑著彎腰平視著紀遠,耐心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她進公司刻意隱瞞了身份,我又何必揭穿,只要知道她沒有異心就好了。”
“我今天還答應了她碰上適合的會給他留意的。”
樊季昀想著紀遠熱衷于給單身朋友搜羅對象的喜好,忍不住笑著說“那到時候你帶她在婚禮現場轉轉,我有好些朋友還是單身,讓她挑挑如何?”
紀遠驚喜地點頭,隨后就拉著樊季昀去挑了西裝和袖扣,買的時候紀遠還說“本來想給你留作結婚驚喜禮物的,沒想到讓你提前收了。”
樊季昀笑著推回紀遠拿出的銀行卡,從她錢包里抽出先前給的副卡,“好了,心意我都收到了,今天也覺得很驚喜,用我的付一樣的,你的錢不是說好要留著等退休了養我的嗎?”
紀遠一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撇了撇嘴說“好吧!那只能先用你的了。”
買完東西紀遠突然說想回家吃樊季昀燒的牛腩煲,兩個人就放棄了提前商量好牛排晚餐,回了家。
另一邊詹清儀回到家本以為家里還是往常一般冷清,沒想到母親已提早將家里裝飾了一遍,看著格外溫馨。
黃顥走到門口接過詹清儀的包,遞了拖鞋,壓低聲音說“爸今天就沒去公司,在家準備了一天,現在等你呢!”
畢竟從小到大,詹清儀感受到的父愛都是嚴厲型的,突然的溫情模式讓她有些意外。她走近客廳,發現父母都坐在沙發上,打了招呼。
黃惟佯裝看報紙的模樣,慢慢抬頭應了詹清儀的話,開口“回來這么晚,飯菜都涼了。趕緊的,吃飯。”
詹母走到詹清儀身邊,激動地握著手說:“好,回來就好,最近累壞了吧!你爸就這樣,別管他,趕緊洗洗手,我們先吃飯。”
詹清儀很久沒回家,突然感覺鼻子有點酸,一頓飯吃得還算和諧,不似之前吃到一半總會不歡而散。
吃完飯,一家人坐在沙發上吃水果,黃惟突然想到詹清儀悔婚那晚問過自己,為什么是跟母親姓的時候,自己沉默沒回答。
今天正好詹清儀回家,黃惟便想著把之前沒說的都說了,畢竟下一次女兒回家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黃惟假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開口說“小儀,你不是問過我為什么要讓你跟你媽姓嗎?不是爸不喜歡你,只是你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你媽生你的時候又這么辛苦,所以讓你隨了她姓,這么多年沒說也只是覺得沒必要,讓你誤會我很抱歉。”
詹清儀有些意外父親的這一番話,因為平時他總是很忙,忙到甚至可以大半年不回家,經常可以看到母親一個人在房間哭,所以詹清儀一直以為父母感情不和。
詹清儀抬頭看著父親,發現好久不見,他的頭發白了許多,一時有些心疼,“那你從小為什么從不安慰我,永遠那么嚴厲地教育,我甚至沒見你對我笑過幾次。”
黃惟聽了連連擺手解釋“你出生的時候,黃氏剛起步,我陪著你的時間本來就不長,我怕你被人欺負,所以希望對你嚴厲一點你可以堅強。”
詹清儀直到今天才發現原來自己對父親的誤解這么深,就連母親聽了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你爸爸這么多年把黃氏管理得這么好,也是很辛苦的。他之前的教育方式確實不對,他也反省了。”
詹清儀停頓了兩秒,回應“其實我也很對不起你們,當時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