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一路狼狽的竄出來,到人跡稀少的地方才舒了一口氣,氣喘吁吁的休息一會,她見前后無人才叫出聲來,宣泄自己的疼痛。
“啊!真他娘的疼啊,疼死我了,皮肯定都掉了……”
莫曉曉又疼又心疼自己又氣憤,咋自己這么倒霉?
已經是入了冬了,這路上的風全跟浸了雪一樣的寒,厚厚的晦暗云層把太陽遮得嚴密,只是留一點點光線來照亮這個世界,卻又不撒一絲絲溫暖的光線來溫暖人的心和身體。
果然走了一會,莫曉曉看見了一片竹林,雖然是冬了,其他樹木全都接二連三的掉光了葉子可是這竹依然蔥蔥郁郁,風一吹來它們的支干顛搖不已,卻依舊挺拔不屈永遠向上仰著頭。一叢的雜樹荒草都被這冬日的風糟踐的不成樣子,唯有它依然如故挺立從容不迫。
難怪古人說“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
莫曉曉大腿根兒處傳了隱隱作痛的感覺,她這才不去欣賞這片綠色的玉竹了,記起來正事兒來,往前走去。
林林總總的破事兒,在看見心之所向時候都會煙消云散,豁然開朗起來,就像看見了彼岸花開。
“哇,真的有一個大澡堂子啊……”
撥開一層層綠色的森木蔥蘢,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天然的小湖,周圍綠植悠悠,物華猗猗,沒有外面冷淡的風,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柔和溫暖的風,這個小湖也不大,還透著朦朧的霧氣顯得柔和又優美,寧靜又雅致,靜謐的一個人也沒有……
它被整片綠色的竹包裹得密不透風,水清澈見底,水位不深,最深的不過到莫曉曉胸部的位置,要是沒有人說她還真的發現不了這個天然的大浴池子,雖然已經是入了冬,不過這池子居然是溫水,且神奇之處竟然是越往中間水越熱,也就是說淺岸邊的水是冷的沒有溫度,但是走進來,就明顯的有一股溫暖的熱氣撲上來,就像進了一個暖池一樣。
莫曉曉簡直開心得要飛起來,還覺得自己是因禍得福,連忙寬衣解帶,下去歡快的游戲起來,就跟忘了自己上次的教訓一樣,也忘記了疼痛。
梁羽姒,跟老師告了假又便偷偷摸摸從自己教導老師的桌上偷走了她的懷表,然后悄悄的上了后山……
說起她的教導老師,陳文文,江院第一母老虎,一個30來歲的骨干教師,從19歲便來這江院來,從亭亭玉立裊娜多姿的少女變成了現在的暴躁大媽,她的刁鉆刻薄人人皆知,不過教學質量是人人稱贊的,說一不二的性格雷厲風行的作風,人送外號——滅絕師太!
江院調皮的學生聞名都聞風喪膽不敢造次。
她還有一個身份,就是梁羽姒的親姑姑……
梁羽姒趁所有人不注意,鬼鬼祟祟的往后山走去,這江院的地形位置她摸的清清楚楚,加上心思縝密又膽大,沒有她搞不定的事情,驕縱的性格連親姑姑都無可奈何,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莫曉曉正無憂無慮的歡快戲水,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安逸的環境總是能讓人放下戒備。
梁羽姒偷偷掠走了莫曉曉放在岸邊的衣服還把一塊精致的懷表和一套嶄新的女生校服放在一旁,因為莫曉曉背著她的,全程沒有一點點戒備,所以也沒有發現她的動作,依舊暢快的泡著澡。
梁羽姒做完這一切又原路返回,把莫曉曉的衣服隨手扔在竹林外面,營造一種假象。然后滿意的離開。
回到學校內,梁羽姒又回了姑姑的住處。
“姑姑,我肚子疼……”
陳文文,正在批改著學生的文章,突然聽自己的外甥來這樣一句,猛的抬起頭來,詢問她的情況。不得不說這姑姑還是疼外甥女的。
“怎么了羽兒,要不要去看看醫生,是不是吃壞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