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不是很要緊,我就是那個來了……”
梁羽姒裝作肚子疼的樣子,目的就是要讓陳文文注意。
“不行,那疼著也不是辦法,走我帶你去看看醫生,買點調理的藥回來,等等我先看看現在幾點了,我下午還有課。”
看著陳文文翻箱倒柜的找懷表的時候,梁羽姒的臉上浮現出來一種狡黠。
“唉,奇怪,羽兒,你有沒有看見我的懷表唉,我明明放這兒的怎么不見了!”
“什么,不見了嘛?那可是姑父第一次從外國做生意給你買的呢,好好找一找,我也沒有看見!”
梁羽姒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還要裝作肚子疼的不得了,還真是辛苦…!
“沒有啊,明明早上去上課前還放這兒的嘛,怎么上課回來就不見了?”
梁羽姒咽了咽口水,神情恍惚的樣子,又柔柔的看著陳文文。
“姑姑,有一件事兒,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陳文文沒有回頭看她,而是繼續找,那個東西對她來說確實很重要。
“就是,早上莫曉曉姑娘來找我借校服,她說很羨慕我們上學的人。”
“來這里借的?莫曉曉是誰,怎么沒聽你說過?”
陳文文突然停下手里的動作,轉過頭了,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莫曉曉就是我們醫學先生帶過來的助理,聽說是農村來的沒有上過學,我看她好可憐所以就借給她了,早上她確實來過這里!”
梁羽姒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有看陳文文,只是裝作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樣子,陳文文也相信了她的話而且沒有任何懷疑!
“你說是不是她來拿的,有沒有這種可能?”
陳文文辭嚴厲色的模樣梁羽姒也是有點心虛的。
“我,我覺得不可能吧,她看上去很老實的,不過我倒是看見她去了后山。”
“算了,回來再找她算賬,我看就是她這種手腳不干凈的土包子拿的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我先帶你去看醫生吧。”
陳文文說出來這一席話,梁羽姒連連推遲。
“姑姑,我去找我朋友陪我去,你還是去看看吧,萬一真的是她怎么辦,知人知面不知心吶,我也不敢肯定,我也是相信她,如果她沒有拿也是還人家清白。”
梁羽姒振振有詞,陳文文也就聽信于她了,囑咐了她去看醫生,自己又出了門去,看樣子很是不高興,一副要捉賊的樣子。
梁羽姒待陳文文走遠了以后,心里暗鳴得意,臉上的笑再也藏不住了,笑的讓人心生畏懼。
自己也出了門去。
找到了自己的幾個狐朋狗友,開始了拉幫結派了……
“羽姒,那個女的真的那么惡心嗎?還要跟你搶心上人?”
說話的是她的一個朋友也是一個不良少女,王柯。
一個胖胖的女孩也是一臉替她憤憤不平的樣子“羽姒,你說這個土包子能爭過你?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啥樣哈哈笑死我了。”
“怎么說你們都站我這邊了?你呢沫沫。”
一個戴著眼鏡扎著兩個麻花辮的姑娘沒有說什么,她年紀最小,不喜歡說話。
“我,我,我站你們這邊。”
王柯翹著二郎腿,一肚子壞水。
“哎,你們說這不想個辦法來整整她,都對不起我們羽姒。”
“有道理,不過有什么辦法呢!”
“離間計!”
王柯眼珠子一轉,便心生一計。
“啥離間計?”
“她不是跟我們校草司徒喚陽和你男神何語溫住一起嘛,我有辦法,你們都不知道國文一班那個白鈺喜歡司徒喚陽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