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了你一下,你就如此在意呢?其實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我也不會泄密的,你又何故如此擔心受怕呢?再說,如果你真的如此在意,那我一定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楊哲帶著疑惑問道。
“自來男女有別,女子也理當知道仁禮羞恥,我與你保持距離也是理所當然的,你又何故如此特意過問呢?若是想要索取回報,可明日清晨與楊宅客房里來,找我父親宋云洪即可,我心早有良人,本無心冒犯你也不必說這些言辭,這些就當是個誤會吧。”宋熹婉怔了怔在原地,似乎是有些生氣了,便直截了當鄭重其事的對身后的人說道。
宋熹婉的話,夾雜著一絲絲從四周吹散過來的風,緩緩的吹送到楊哲的耳邊,楊哲突然就有些失望透頂,那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輕飄飄的,他只是無論如何,也不愿意相信她所說的自己已經心有所屬,那個一直放在楊哲衣袋里的香囊被他攥得緊緊的,那宛若星月在此刻看來也如此的猙獰。
兩人的沉默了許久,楊哲才又鼓起勇氣繼續道“可否冒昧的問一句,姑娘的意中人是誰家公子,還是世家少爺呢?我心無惡意只是好奇,你的意中人會是一個怎么樣的人,才可得姑娘的青睞,這讓人艷羨不已……”
“我的意中人,是一個面目如星宇清朗,氣質若清風皎月,獨一無二的世家翩翩公子,亦是一個春風化雨晃如暖陽的恣意少年郎,世人都認為他,放蕩不羈狂妄輕浮,可無人可知他那軟如羽翼的心,是眾星捧的月是世人仰望的良人。”宋熹婉一字一句的說著,聲音淡淡的,如果不是面對一個陌生人,一個靜謐無聲的夜,一個極其尷尬的場景,她也許從來都不會將自己的心聲吐露,就像曇花一現只是在脆弱安靜的夜……
“那你與他是兩情相悅吧?”楊哲強忍著從自己內心深處油然而生起了,一股股落魄繼續試探的問道。
“他只是我隔著遠岸遠觀的火,是我隔著千山萬水而看的落日,只是,我與他早有婚約我相信過不了多久,我便可成為他真正的妻子。”宋熹婉的話淺淺的,又像是在說一件特別委婉而失落的事情,話到深處時候時候還能聽出來一絲絲遺憾的味道,又像是自卑……
有人說,真正的愛都是從自卑開始的,無論你遇見他之前是一個怎么樣優秀的人,遇見他以后你都會開始挑剔著自己的不足,覺得自己不夠好怕自己配不上他,因為你堅信他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什么,你說他是與你有婚約的人?那……那他可是這楊家的大少爺楊哲?”楊哲又驚又喜,那心如死灰的深心好像也春風吹又生了一般,那邊瓦解的溫柔又開始一點點的匯聚起來。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再問。”宋熹婉輕輕的點了點頭又云淡風輕的回道。
楊哲笑逐顏開,那沉凝的眉目才得以舒展開來,壓抑著自己欣喜若狂的心,嘴角的笑意輕輕的上揚沉默了片刻才又繼續歡快的說道“噢……原來如此,可我覺得你的這個心上人也不怎么樣嘛,只是長得一副較為精致臭皮囊而已,你說的其他我可沒見得。”
“可那又與你有什么關系呢,你我等人不過都是凡夫俗子有兒女長情,喜歡一個人難道非得是一個,所有人都欣賞的人嗎?如若是這樣那么這樣的人又是否真的存在?”宋熹婉對他輕狂的挑釁,并沒有生氣,依舊云淡風輕的道。
“那你敢不敢回頭,看我一眼呢?也許,我并沒有你說的那么好,甚至還要遜色幾分,這樣的我你可還敢喜歡嗎?婉兒妹妹……”楊哲輕輕的笑了出來,酒窩里似乎裝里蜜餞一樣,眉宇間都洋溢著欣然。
宋熹婉一瞬間,就像被什么東西震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那一刻她似乎如夢初醒,才從混混沌沌的時空里穿梭到這個現實的空間里來一樣,聽到身后人的話就愣住了,心跳聲音似乎已經快到聽不清了,面頰宛如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