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會在這里用早飯,這里不是飯廳,可冬天寒冷沒必要多走路。
如果她不躲在房里懊惱的話,半個時辰以前就會在這里和岳良菊、奶娘、丫頭們相聚,這是過年,岳繁京有足夠的理由不出門,家事也會拿到這里來論。
現在岳良菊、岳愛京都在,小孩子耳朵尖,辛小龍第一個抬頭,穿得像個大紅包兒的他響亮的道“王妃姐姐出來了,她總算醒酒了。”
孩子嘴里的話代表著大人剛才在說的話,岳繁京騰的又要紅了面容,好在幽塞的姑娘跑的都快,岳良菊、岳愛京已經走來拉住她的手,你一句我一句的仿佛賽大戲。
“繁京,以后別再喝那么多的酒,”
“大姐,聽說你和殿下回房后又喝了一回,真是會玩。”
“這就難怪,我看著你離開的時候好好的,話不多,腳步也正,”
“大姐,幾時和我醉一回呢,”
岳繁京的神情忽然就燦爛,容光煥發一層層的出來,笑靨一如平時的端莊親切“知道了。”
她往書房里去,腳步也恢復自信,既然醉話的范圍縮小到只有殿下才知道,而殿下嗯,很好打發。
雪地永遠的清冷永遠的令人頭腦清醒,反正岳繁京認為自己恢復鎮靜、理智等她所有的優點,匆匆而行里還顧得上觀賞周圍的梅花,可見她是真的從慌亂里重新從容。
一位如日中天的殿下門庭從不缺少車水馬龍,岳繁京上午擁有悠閑,因為李威怕她需要休息,為她擋了一天,他自己不休息,望著書房正門川流不息的人,岳繁京知趣的從后門進來。
李威正在談笑風生,早在幾年以前,他剛大婚過的幾個月里,別人都認為英王殿下倒透了霉,他娶了一位邊城小官家的姑娘,對他的前程毫無助力,而且還把后腿拖到沙漠里。
可是太子殿下和高貴妃娘娘的大力支持,讓一些人選擇暫時的觀望,英王殿下一直有能干的名聲,說不定他能翻身打贏這仗。
誰也沒有想到英王翻身的這么漂亮,荒丘是個歷史遺留困難的地方,他去了,荒丘迅速的得到發展。
窮城以窮為名,可以想像得到那里的整體生活有多差,可是英王去了,窮城改名為礦山城。
最扎眼的就是在英王之前,是三殿下李陵管轄那里,結果除去李陵襯托出英王的名聲以外,也讓英王麾下的官員及清客們揚眉吐氣。
有些人常年在京里的英王府侍候,沒有機會面對英王說笑一回,這個年顯然讓他們另有滋味,而過年又是個安然呆在家里說笑的日子,十幾位清客和小官員插科打諢里,大家哈哈的聲音撞擊著房頂。
平安湊到李威耳邊“王妃到了。”
李威點一點頭,起來道“我失陪一下,你們自便,”又讓小廝們把過年的好吃喝再搬些來,他拐過一架猛虎下山的屏風,來到書房后院里,他的一間臨時休息住處,岳繁京就在這里。
光從他的身后出來,李威如天神般披著風雪進門,看上去好生的威風過人,岳繁京也油然的回到仰慕殿下的心情,下一刻,銀鎖退出,平安退出,李威忽然嘴角一勾,顯然是一個沒有忍住的笑容。
他看到她就想笑,為她昨夜那由衷于真心的言語。
岳繁京這個氣,論起來她就吃醉這一回,而殿下呢…找上半天,貌似殿下吃醉到說胡話的時候不是很多,反正她這會兒什么也想不到,只有她自己的窘迫浮上心頭,又上眉頭。
板起臉“殿下,母妃要見太子妃殿下,您知道嗎?”
李威還真不是誠心的,這不是過年嗎?不是吃年酒,就是吃年酒,他自以為的在解妻子心懷“也許沒有什么,不過是吃幾杯酒罷了。”
一旁的幾上擺放著兩個玉瓶,其中一個插著雞毛撣子等物,岳繁京聽完這句以后,抽出撣子就直奔李威而去,分明夫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