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加那瘦小老者抓了李秋水,況且對方修為高深,非自己所能比擬。他急忙用天幻石隱身,在原地不動。
那瘦小的老頭似乎察覺到了有其他人的氣息,四處觀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他有些焦急,提起李秋水朝著鐘不悔他們戰(zhàn)斗的地方飛過去。太初也盡量的掩藏氣息,遠遠跟隨。
那瘦小老者到了三人打斗的地方,喊道“鐘不悔,你要是再打,我就把你這小情人扒光了。”說著,刺啦一聲,李秋水的披風被峨眉刺劃了一個開口子。
那鐘不悔有些急了,如今可是被動了,若是真的被這三人抓了,自己絕對是死路一條了。他只能用全力攻擊文不通和語不順。那二人頓時壓力劇增,每一瞬間都可能喪命。
“華不明,扒光那小妮子!” 語不順大叫。
那瘦小老者果然一把撕下了李秋水的衣衫,只剩下一個肚兜。鐘不悔有些急了“放了那女娃子,我放你三人離開!”
華不明甚是得意“鐘不悔,你也有今天,我知道我們?nèi)舜虿贿^你,你束手就擒,我就放了這小妮子。”
鐘不悔無奈,不敢再進攻,僅僅是防守,那二人卻加緊進攻了“好,放了那娃娃,我就任你處置。”說罷,雙手放下,靜立不動,文不通和語不順一個用兵器抵住鐘不悔的咽喉,一個抵住后心,那判官筆的筆尖已經(jīng)滲出了鮮血,看得出,他們能抓到鐘不悔,難以自控的激動。那瘦猴子華不明更是興奮不已,話音都有些顫抖。
“好了,我鐘不悔死不足惜,本就不該留在這個世上,你們放了那娃娃吧!”
“鐘不悔,你追遍五洲殺我三人,你覺得我會讓你死的順心如意?那女娃子不錯,正好采陰補陽!”
“你你們無惡不作真的就不怕死了不得超生!”
“廢話真多,快宰了他!”
“住手!再動就割下你的腦袋!”
這時一把黑色的匕首抵在了華不明的脖子上,說話的人正是李太初。
太初用天幻石隱身,悄悄的到了華步明身后,環(huán)抱華步明的脖子,而匕首橫在了華步明的脖子上。
華步明一時興奮過頭,再加之太初的修為遠不及他,他根本不放在眼里,這等水準,就是偷襲也不會得手,可他莫名其妙,這小子何時到了自己的身后而不被察覺的。
太初天幻石可以隱身、可以改變或隱藏氣息、可以幻化容貌,可有一個缺點,那就是無論怎么隱藏,動的時候都會引起氣流的波動。習武者大多用氣流波動來判斷敵人的方位。太初也是拼了,為了能夠得手,把衣服都脫了,更是用及其緩慢的速度移動。
那華不明暴怒恐嚇“小雜種,再不退下我就宰了你!”
太初感覺得他隨時要出手,自己也不手軟“就是我死也要帶上你!”說著,匕首的刀刃已經(jīng)有兩毫米多沒入肉中,鮮血不要錢一樣往下流。“再動我就割下你的脖子,趕緊放了鐘不悔。”
華不明不知道是氣的、嚇的、還是痛的,嘴唇顫抖,內(nèi)息紊亂,可他還是喊了句“放了那老鬼。”
這三人雖然不仁不義無惡不作,卻感情至深,真的就放了鐘不悔。
鐘不悔來到太初身旁,鐘不悔當然明白,表面上是太初占了上風,只要太初一個走神,瞬間就可以被華不明秒殺。
那華不明也不示弱,峨眉刺抵住了李秋水的后心“鐘不悔,我三人有任何一個出現(xiàn)不測,我就讓你這小情人陪葬。”
鐘不悔知道他們做的出來,人人都是把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可是如果把人逼急了還有狗急跳墻一說,他可不覺得這三人的命可以低的上李秋水的命。
“好,你放了這女娃娃,我保證你三人安全離開。”
文不通道“鐘不悔,我信你是一個一言九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