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了牌樓,沒了院墻阻擋視線,中間主路看進去一重重的月亮門不知道有多少重,往里走也有幾里深,一重重的房舍,雖然有些破舊坍塌了,但也看得出當(dāng)年的雄偉壯觀。竟然清一色全是青石建筑。鐘不悔驚嘆道“不虧叫至尊山莊,而且是在這大山里開辟的山莊,這世上也只有那位傳說中的武祖才能做得道。”
李秋水在演武場上四處觀看,走到兵器架子前。
“什么門派也不可能把寶刀寶劍扔在演武場上。還是往里走吧!”太初吃力的說。
“也不盡然,這位武祖是個鑄器大師,據(jù)說鑄造過仙人用的法器。這兵器架子上的刀槍劍戟,我看至少是下品寶器呀!”太初和秋水聽了一陣汗顏。
“那我趕緊帶上幾件!”李秋水說著就要收羅那兵器。
“不用拿,你想想,門前扔到都是寶器,里面會錯的了嗎?說不準還有仙人的法器呢?”太初阻攔道。
“嗯,小子說的不錯!拿這些就是累贅,里面的極品寶器恐怕讓你隨便般吶!”鐘不悔也是一臉貪婪之色。
“這極品寶器可不是爛白菜,隨處可見,一把極品寶器流入江湖,會被寫入兵器譜,當(dāng)今武林的極品寶器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李秋水很不同意鐘不悔的話。
鐘不悔嘿嘿一笑“丫頭,你確實見多識廣。可你是否知道,江湖上的十大名刀、十大名劍、十大名槍、十大邪兵絕大多數(shù)都與這武祖有淵源?”太初哪懂得這些,自己的金竹劍是中品短劍,只有一尺長,那已經(jīng)是天羅門的至寶了。他對武祖越加的敬畏崇拜。自己一定要成為這位武祖般的存在。
李秋水還想反駁什么,可還是沒有拿那些兵器,本蹦跳跳的跟著往里走“好,就聽老爺子的,若是找不到極品寶器,唯你是問!”
三人繼續(xù)前行,中間是一條主路,沿著主路進入一個月亮門,是第二重院落,這個院落就小的多了,南面是墻,北面路兩側(cè)是整齊的一排房舍,房舍與院墻之間也有十米寬的的小路向兩側(cè)延伸,和演武場一樣長,如果走下去也有幾里遠。小路南面一排整齊的柳樹。太初猜測,山莊的主人定然是喜歡柳樹了。
太初還在第一重月亮門,剛剛進入院落。而鐘不悔已經(jīng)到了第二重月亮門,李秋水在中間。突然之間,咔嚓一聲響起。鐘不悔大叫一聲“不好!”人影閃動,鐘不悔已經(jīng)出了第一重院落,到了演武場。手里還提著李秋水。
待得太初醒過神來,二人原來駐足的小路石板上露出了無數(shù)劍身,劍尖朝天。那是從石板上冒出來。也虧得武圣鐘不悔的修為,若是太初和李秋水,早就被利刃扎成篩子了。
再看鐘不悔,面色蒼白,小腿上岑岑的冒出鮮血,染紅了地面。他的小腿已經(jīng)被利刃劃傷了,一尺來長的大口子,傷口極深,血肉外翻,猙獰恐怖。好在機關(guān)上沒有毒。鐘不悔點了幾下穴道,止了血,上了藥,又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布,把傷口纏起來。然后長出一口氣道“我是太大意了,這威震武林的至尊山莊,機關(guān)暗器更是天下第一,怎么會沒有機關(guān)埋伏呢。”
太初看二人沒有性命之憂,邁出一步,試探著踩向小路上的第一塊石板。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把重心逐漸移動道前腿上。整個身體和背后石板的力量都壓在了這塊石板路上。又是咔嚓一聲響起。
太初一閉眼“完了!”片刻后,卻沒有動靜。太初睜開眼看去。石板上的利刃消失不見。鐘不悔站在他的身旁。
那鐘不悔道“劍陣退去了,咱們進吧。”三人繼續(xù)前行。依然是鐘不悔在前,李太初斷后,李秋水在中間。
到了第二重月亮門,鐘不悔揮揮手,示意二人止步。獨自一人步履虛空進入院落。剛到小路的一半,此刻再次發(fā)出異響。箭如花雨從四面八方射向空中的鐘不悔。他揮動無影劍格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