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小路的左側躍去。那箭雨如影相隨。鐘不悔急忙抽身退出院落。手掌瑟瑟發抖,右臂上一個血洞,那箭支穿體而過。他嘆息道“這陣法竟然地面空中全方位防御,好生厲害,如此步步兇險,咱們恐怕一個月也走不完這段路,該如何是好?”鐘不悔眉頭緊鎖。
“剛才的劍陣是怎么退去的,或許每個陣法只能發動一次,讓我試試!”太初說完,依然邁步進入院中,雙足踏在了第一塊石板上。沒有什么動靜,再次邁向第二塊石板,依然沒有動靜。如此三人過了第二重院落。停在第三重院落的入口。
他再次飛身進入院落,依然是飛雨劍陣,雖然沒有前一個院落那么大的力道,但是箭支更細更短,不足一尺長,一指粗。可速度更快,凌厲至極。轉瞬之間,又有一支箭從鐘不悔大腿穿過。鐘不悔疼痛難忍,跌落在地。立刻,地面冒出劍陣,從鐘不悔的四只和身體穿過。
太初急忙進入院落,劍陣退去。太初來到鐘不悔身旁,那鐘不悔傷的極重,已經起不來了。還好沒有傷到頭和心臟,否則,此刻已經一命嗚呼了。傷口的血如同不要錢一樣往外噴。李秋水用手捂都捂不住。那鐘不悔面色蒼白,感覺隨時可能斷氣。太初心中一個寒顫,好厲害的劍陣,這鐘 不悔可是三重武圣!實際戰斗力還在一重武祖之上,竟然險些喪命。
太初拿出一粒丹藥,給鐘不悔塞進嘴里。幾個呼吸后,鐘不悔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須臾,鐘不悔站起身來,完好如初。滿臉的驚訝“小子,你這丹藥!”
“在山里撿的!”太初急忙打斷他的話。未及二人接茬,急忙轉移話題。
“我覺得這院子的陣法用石碑可以破,只要背著石碑走,陣法就自動關閉!”
鐘不悔想了想,似乎有道理“你在試試下一個院落!”
太初去起身,背著石碑,小心翼翼的進入第四重院落。他站立在第一塊石板上,咔嚓一聲響。然后沒了動靜。太初裝起膽子向前走。平安無事!“果然如此,難怪那武祖讓我背著石碑進大殿。若是沒有這石碑,恐怕三重武祖也未必過得了這重重大陣。”
三人沿著主路繼續往里走,穿過下一個月亮門,還是一樣的院落,一樣的房子一樣的小路。“這些房子都是眾弟子住過的,如果他們被滅門,那房間里必定有他們死前留下的寶物拉!”李秋水想去那些房舍搜一搜。
“丫頭,要有定力呀,那個弟子的房間能勝過武祖的寶物呢?”
“姐姐,外面可有一千多人排隊呢,等他們進了洞來,大殿里的寶物歸誰可就說不準嘍!”
三人加快腳步向里走,如此不知過了多少個月亮門,進了多少個院落,整整齊齊的房舍,有幾千間,往里走了幾里路,終于來到了最后一重。這里院落寬闊許多,深向足有百米。正對面是一個大雄寶殿。
李秋水看一路太平無事,膽子也大了起來,跑過去推了一下大殿關閉的木門,噗通一聲響,嚇了李秋水一跳,那門不是打開的,而是破碎倒塌。頓時塵土飛揚。李秋水跑出來,三人沒有冒進,待到灰塵散去,沒有什么暗器陷阱,太初走進大殿。
大殿很是寬闊雄偉,深有二十米,寬也有三十米,有些擺設,桌椅、板凳,都是破碎,而且被灰塵鋪蓋。正北面不是什么虎皮金交椅,而是一塊高一米,寬兩米的大石頭,方方正正,再看上面的東西時,李秋水一個驚叫,青石上是一具骷髏,端坐在正中央。骷髏的背后是個武字,這字讓人看了都熱血沸騰,也是有著暗勁在其中。
太初莫名道“我還以為進入這大殿會有各種機關埋伏,沒想到一個機關都沒有。”
鐘不悔接口道“這足見那名武祖的自信,就是殿門打開,估計也沒人有膽識侵犯。”
三人來到骷髏前,這骷髏十之八九就是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