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初的指尖盤旋。
他手指托著這滴水只是給王禪一個震懾力,并沒有直接發出,而是圍著王禪盤旋,試探著尋找陣法的邊界,以便于尋找陣眼。太初腳踏九宮飛星,在方圓五百米的圓圈上畫圓圈,人影閃爍,忽隱忽現。王禪老祖必須一致用實現追隨他才能防止對方突發攻擊。
“老祖我在天地間可以隨意穿梭,是不可戰勝的,小友你就不用掙扎了。”
“是么?既然是隨意穿梭,你為何不敢過來攻擊我?”太初說著,一顆水滴射向王禪老祖。王禪老祖消失不見,這在太初的意料之中。與之前不同的是,老祖只是一味的躲避李太初的攻擊,卻沒有反擊。太初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只是這陣法布置的比較隱蔽,不容易發現而已。尤其踩著山坡上,灌木雜草叢生,在那里設置一個陣眼很難發現。
太初將水袋打碎,幾十個水滴在太初周圍盤旋,都變成了乳白色。太初暗想,任何陣式發動都是需要時間的,這老家伙的移形換位應該也不是隨意穿梭的,必定有發動時間。想到此處,太初水滴射出,王禪消失,而那王禪剛一出現,太初的第二顆水滴已經到了。一聲悶哼,王禪消失。當他再次出現時,右臂上一片殷紅的血跡。
如果實力比拼,三個王禪也不是李太初的對手,對方利用地勢提前布陣,占了先手,這才讓太初吃虧。
太初見上了王禪,信心倍增,又是先后兩顆水滴射出。王禪左腿被打穿。鮮血染紅了半條腿。
“前輩,你的陣法優勢已經沒有了,我現在是手下留情,你才會活到現在,若是不知死活,我可要出手了。”太初這可不是嚇唬他,現在的水滴中凝聚的靈元并不強悍,否則王禪的整條腿都沒了。
王禪豈會看不出情況,若是對方要取他性命就不會只打胳膊和腿了。可他也不是白給的,如果只有這點伎倆,也不叫王禪老祖了。
只見他從背后抽搐一桿短槍,那短槍通體銀白,如同白銀打造的一般。短槍射向李太初。太初急忙用鋼槍格擋,哪知,鋼槍一碰觸到銀槍就破碎了。
太初祭出匕首與那銀槍戰在一處。千百道銀光與千百道黑影交織這,銀槍對黑劍,可謂精彩至極不分上下。原來這王禪還有這等寶物,太初露出貪婪的眼神。可一時半刻卻難以取勝,那王禪的御劍術遠勝于李太初,現在太初只是拼命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