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們熱情地拿著東西獻給獨孤澈。
“這兒的水只夠頂上幾天而已,而我一定會幫你們把根源問題解決。這是我該做的事,你們不必如此。”獨孤澈嘆了一口氣,委婉拒絕道。
“殿下——”侍衛匆匆趕來,在獨孤澈耳邊低語一番。
而后獨孤澈匆匆往營帳里趕。
“殿下,王爺這幾日染上風寒臥床不起。”貼身侍衛一邊說著,一邊將西南王的手信呈上。
獨孤澈接過手信打開一看,看著里面的內容,不禁勾唇一笑。
“父王只是染了風寒?”獨孤澈云淡風輕地將信件合起來。
“是的。”貼身侍衛不知道他臉上這副笑容到底意味著什么,便只好如實回答。
“多虧你了,否則我就又讓父王給騙了。”顯然,信件中的的內容與貼身侍衛所說的不一樣,獨孤澈就料到肯定是西南王又撒謊。
貼身侍衛有些愕然,不知道自己多嘴了那幾句到底是福是禍。
“你回去告訴父王,我過幾天自會回去。記住,別告訴他我的行蹤。”獨孤澈拍了拍貼身侍衛的肩膀。
“是。”貼身侍衛剛要離去。
獨孤澈又開口道“慢著,記得去我府中將尹先生請出來,他定能治好父王的病。”
貼身侍衛離去不久,獨孤澈又收到了一封飛鴿傳信。
“世子,發生什么事了?”侍衛見他閱讀完信后臉色有些復雜,便開口道。“慕容楚歌居然想方設法混進皇宮去參加皇上的宴會。”許久,獨孤澈既擔憂又生氣地說著。
侍衛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了,“這不有流云姑娘在嘛,郡主一定不會有事的。”
“多嘴。”獨孤澈看向侍衛的雙眼,多了幾分安慰之色。這可不,前幾天小兩口為了那件事差點鬧掰了,雙方可都倔著呢,誰也沒有主動聯系誰,這會獨孤澈也快擔心死了。
“殿下,流云姑娘也說了,郡主現在安全著呢。”侍衛偷偷看了一眼信件,打趣道。
不料想,獨孤澈迅速將信收了起來,表現出一副傲嬌的模樣,“本世子的事你還是少管。”
士兵見狀立刻收了口“是是是,世子殿下不必擔心,倒是王爺方面”
獨孤澈擺手道“沒事,父王只是想見我而已,你回去當知如何說。”
對方有些為難,盡管西南王是個好說話的人,可是現在已經思念成疾了,也難保自己不會挨罰。
“還請殿下趕緊回去,畢竟那是您的父王。”士兵提醒道。
獨孤澈有些不耐煩,隨便說了幾句打發了對方離開。
坐在營帳里,獨孤澈反而有些擔心慕容楚歌的情況,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都沒有來信,不禁有些擔心。
現在的他,只能看著以前的信件來想著慕容楚歌。
一會后,只見士兵走了進來,看著獨孤澈在看著信件,頓時有些尷尬,因為默許納因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他,仿佛看信件看得入神了。
“額世子殿下”
獨孤澈立刻把信件收了起來,然后翻開書看了起來,“有什么事嗎?”
“剛剛送信來的士兵他是西南國的人,我擔心”
“他是西南國的士兵,是過來給我送信的,我也是西南國的世子,這有什么好稀奇的?”獨孤澈搖著頭說道。
士兵點頭,然后把最近的事情匯報了起來。
“關于河道的問題,我只是想著要不要改河道,因為我們斗娃了這么久了,都還沒有找到水源,這樣下去的話,只會曠日費時。”獨孤澈放下書本說道。
士兵也表示同意,因為現在的水源只能維持所有人幾天而已,加上河道現在離村子還有不少距離,要是沒有找到水源之前就將河道挖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