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好事你也進去幾天試試?”老夫人一句話把李敬德堵的說不出話。
“媽,您就別著急了,明天我再去看下,說不定明天就能把小正領回來了呢。”王惠蘭也在旁邊道。
“明天?搗什么亂呢!這種事情,急的來嗎?你去的急了,人家說不定煩,還不給你辦了!老老實實的,在家里消停幾天,緩一緩再過去。”李敬德訓斥道。
“嗯,是!”出奇的,這一次王惠蘭乖乖聽了丈夫的話。
……
天色已晚,講武堂一天的課程又結束了。以往這個時候,眾學生總會笑笑鬧鬧的打鬧著出來。可現在,眾人都是安安靜靜的走著。
每日放課之前都要進行一段靜心課程,在這靜心課程中他們都耗盡了自己的力氣,實在是沒有多余的力氣再笑鬧了。
幾個夫子留在最后面,看著眾學員離開,他們則是談論著:“劉夫子,你說這靜心課程有沒有效果,怎么感覺現在咱們的學員都變焉了?”
“有沒有效誰知道,反正現在又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唄,難不成看著學員一個個變成野獸不管?”劉夫子百無聊賴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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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聽說朝廷也正在研究,到底什么原因造成了獸變,估計很快就有結果了,到那時就不用再讓學員如此遭罪了。不說這個了,幾個老哥晚間有事沒,不如到我那喝一杯?”另一個夫子笑著說。
“唏,那敢情好!”有幾個夫子響應,另有一個夫子是妻管嚴,每日按時回家,眾人也都不管他,沒想到,劉夫子竟也不去。
“實在對不住,今天實在有事,下次我請你們!”劉夫子朝幾人拱手,邁開腳步就向前走去。
轉過一個彎,已經消失在幾個夫子的視線之中,劉夫子原地一轉身,繞過一個房子,卻又朝天賦閣的方向走去。
遠遠的看到天賦閣,云夫子剛剛鎖好門,正要離開。劉夫子一路小跑跑過來,笑道:“云夫子還沒走啊,不如一道?”
“也好。”云夫子無可無不可的說道。
兩人一路說些講武堂瑣事,轉眼到了一個岔路口,往東是劉夫子家,往西是是云夫子家。
云夫子立住腳步,笑說:“那就這么著?明見!”
劉夫子卻又追了上來,“哎呀你說我是怎么了,走到這里忽然酒蟲上來了,聽說云夫子最愛飲酒,能不能去你那叨擾兩杯?”
“飲酒?我那劣酒能入得了您老的口?還是算了,我今天有事,不飲酒!”云夫子說罷,就掉頭而去,只留下劉夫子在那發呆。
……
云夫子到了家,果真沒有飲酒。稍微收拾點吃的,他就閉了房門,在床上休息。等到天黑,他忽地睜開眼睛,也不點燈,直接就在昏暗中換了一身深色衣服,也不開門,直接就從墻上跳了過去,看那身手竟是非常利落。
外面還有些人在串門,有些人在歸家,云夫子從墻邊陰暗處穿行而過,沒有人注意到他。
很快,云夫子就到了一處所在,此處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息。前方門口,已經到了夜間,依然有兩個衙役挺直身子在守門。正是奇案司!
這奇案司門口,以往可是小孩子經常笑鬧的地方,可是現在,白天都沒有老百姓敢往這邊來,更不用說夜里了。
云夫子也不著急,往墻邊一靠,當下身子就融入了黑暗之中,若有人從此路過,除非仔細看,根本不會看出,此處竟然藏了一個活人。
云夫子望著前方兩個守門的衙役,這兩人是剛剛換班上來,都還很精神,所以他不能著急,他要耐心等待。
……
黑夜過去,黎明來臨,奇案司的囚牢之中也多了一絲光亮。李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