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您是喝多了,糊涂了吧。”
她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實則毫不客氣地嘲笑羊:“不知道郡王妃和五娘有沒有見過您這么糊涂的樣子呢?瞧,都站不穩(wěn)了,得撐著柱子才能站穩(wěn)。讓我有些看不起啊。”
“看不起?”羊像是被激怒了,收回手臂站直身體,快速朝她走來:“你看不起我?”
他本是很兇的樣子,奈何田幼薇占據(jù)了假山石的最高點,只是蹲著就已經(jīng)比他高出了一大截。
這樣兩兩相對,一個低著頭笑吟吟的,一個努力仰起頭氣呼呼的,氣勢已經(jīng)分了高下。
“是呀,您的酒量太差了。”田幼薇笑著,將手指朝羊輕輕勾了勾,道:“是朋友,就和我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朋友,想找茬,那也可以,我乖乖聽著就行,反正您是郡王爺,我只是個草民。”
羊聽到后面那句話,身上的怒氣瞬間沒了。
他靠在假山石上,皺了眉頭看著院子里的樹木,淡淡地道:“孟氏見鬼,嚇破哩子,她認為是丫鬟香釧在搗鬼,就讓林大少把人打賣了。林大少不知是怎么想的,讓家奴把丫鬟弄死埋掉……”
完經(jīng)過,羊輕嘆:“現(xiàn)下的情況是這樣,孟氏被嚇得精神失常,林家下人生怕被林大少弄死,索性投案自首,丫鬟香釧跑到府衙擊鼓鳴冤,仆告主,我仔細一琢磨,孟氏恐是殺害田幼蘭的兇手。”
田幼薇驚訝地道:“孟氏是殺害田幼蘭的兇手?田幼蘭難道不是林家弄死的嗎?”
羊揉揉眉心:“還真不是。周相最愛斬草除根,絕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后患。經(jīng)過這一事,他與邵璟已成死敵,他只會讓邵璟再無退路。田幼蘭是重要證人,他怎會殺死田幼蘭呢?”
田幼薇拖長聲音:“原來如此~多虧郡王爺英明。不過,孟氏為什么要殺害田幼蘭呢?我想不通。”
“什么英明,不過是這事剛巧爆出來而已。”羊道:“指證阿璟是淵圣次子之事,恐怕是孟氏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