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青樓里的妓子牽扯不清?你知道這對你的名聲有多大的影響嗎!倘若被你父皇知道了,你還如何與太子爭?!”
張清婉一巴掌甩在了司卓臉上。
母親是個不練武的女人,不練武的女人是沒有多大力氣的。
但那一巴掌是那么的疼,疼到那一刻司卓清楚的聽到一聲破碎的聲音,至于是什么破碎了,她不知道。
指尖拂去一點唇角的血跡,司卓抬起頭來,平靜的看著母親。
“倘若這不是謠言呢?”
張清婉愣了一下:“你說什么?”
“我說這不是謠言,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我想和他在一起。”司卓看著母親,淡淡道,“還有,他不是妓子。”
“瘋了!瘋了!!!你這個孽子!你說什么!你居然喜歡一個琴師!一個妓子!你!你!!!”
也不知是因為這是司卓人生中第一次反駁她,還是因為她人生中第一次叛逆就玩的這么野、這么大,張清婉竟直接氣暈了過去,并一病不起。
生母有疾,司卓自然要侍疾,朝堂上的事情就這么耽擱下來,百越以孝治國,盡管邊境危機未解,皇帝也只能命她先好好照顧母親。
而從那之后,應忠依舊每日按時去取南山的信,可司卓卻再也沒寫過回信給南山了。
故事外,牧遙了然的嘖嘖一聲:“所以后來這個張清婉又做了什么?你可別告訴我她除了罵司卓一頓就只剩下生悶氣了。”
清光哈哈一聲笑,搖搖晃晃的,胳膊一伸便將牧遙攬在臂下:“妹子一看就是見過世面的,張清婉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說歸說,別動手。”
周缺翻了個白眼,一把將清光胳膊掀開,將牧遙拽了回來。
清光眨了眨眼睛,看向將離。
將離咕咚幾聲喝完壇中酒:“剛訂婚。”
“好吧。”清光撇了撇嘴,“沒勁。”
……
病床上的張清婉,在幾番逼迫司卓殺了南山都失敗之后,她幾乎氣的想打死這個逆子。
可這個逆子已經不是當年她可以隨意丟棄的幼童了,不論是她,還是她寄予厚望將來要做皇帝的幼子,想要得到后半生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都少不了司卓的幫助。
所以既然司卓自己不肯動手,那她只能幫她動手,除掉南山這個隱患。
雖是深宮婦人,到底這么些年處在女人堆里,也學了不少殺人誅心的法子。
冥王退休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