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搶過了酒壺,錦官抬頭,眼前模糊的影子搖搖晃晃地閃現在他的眼前,他突然笑了起來,一把抓住眼前之人的手,“花朝!你回來了!你怎么怎么變成這樣了?你還是變回去吧,變回去吧變成一株虞美人,變回去吧,這樣我就不會一想到你的臉,就覺得心好難受”
“真是的,到底喝了多少,說什么胡話!”朽兮一把甩開被他抓住了手,但看著他那張通紅又萎靡的臉,又不免露出了一絲無奈,長嘆一聲后,將他扶到一旁坐下。
“我說你,自從被諸葛昂帶回來之后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到底發生了什么?要是花朝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會很傷心的!”
“呵呵呵”錦官聽到花朝的名字,笑了笑,但那笑聲卻充滿了苦澀,讓人聽了百般不解,“她不會回來了花朝她不會回來了”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突然拔高的聲量,嚇得朽兮露出驚恐的眼神,遂急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訴我們實情,不要讓我們猜來猜去!”
“哈哈哈哈”錦官一把掙脫開朽兮抓住他的手,搖著頭囔道:“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殿下!”看著錦官那般模樣,宋元趕緊上前將他扶住,“您喝多了,我扶您回去歇著吧!”
“我沒喝多,你才喝多了呢!”在宋元的攙扶下,錦官仍然一副爛醉的模樣,嘴里說著一些胡話,朽兮見狀,趕緊催促宋元:“算了算了,你還是把他扶回房間歇著吧!”
就這樣,自從錦官從卜谷山回來后,就完全已經變了一個人,沒有了任何上進之心,幾乎回到了從前在皇城的做派,甚至更甚。天淵閣的許多女弟子幾乎都被他調戲過,以至于后來,凡是性別為女的老老少少見著他都要躲著走,宋元的記事簿上面,短時間內疚增添了許多頁,他也感到十足的頭疼。
而且,他甚至一點都摸清楚錦官到底為何會變成這樣,作為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的人,他自以為很是了解他,到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他也許從未真正了解過他罷了。
諸葛昂許久未出現了,沒人知道他去忙什么了,只是弟子之間偶有討論,說是他和幾大長老們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直到一個月后,諸葛昂和七大長老回到了天淵閣,同時也帶回了讓整個天淵閣都震驚的消息——魔尊血厥,復活了!
然而,當諸葛昂看到錦官那副模樣,他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當一臉毫無朝氣,整個人軟噠噠的錦官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眼里的憤怒顯露無疑。這個被他們寄予了厚望的年輕人,現在卻成了這番光景,這如何讓他高興得起來,更何況,血厥已經回來了,能夠壓制住他的人,絕對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樣子的錦官。
“混賬小子,你到底在干什么?”氣急敗壞的諸葛昂沖到錦官的面前,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酒,用力摔在了園子里面的石壁上,酒瓶摔得稀碎,酒水從石壁侵染開去,宛如一朵開得嬌艷的牡丹,但在烈日的照射下,不到一瞬的功夫,便就消彌無形了。
“宋元!”巨大的吼聲從諸葛昂的嘴里發出,他死死盯住錦官的臉,“你過來!”
宋元被這一吼嚇到,愣了一瞬,反應過來之后,趕緊走到諸葛昂的跟前,恭敬地微曲著身體,小聲應了句:“師傅有何事?”
“我問你,他怎么了?”
“這”
“說!”
“殿下他應是喝多了些,所以才”
“我沒問你這個!”
“那您是?”
“這一個月,他一直這樣?”
宋元有些心虛,吞吞吐吐回道:“倒也不是,偶爾也有正常的時候只是大多數時候”
“行了,不用說了!”諸葛昂說著,一把揪住錦官的衣領,將他從石凳上面提了起來,喝醉酒的錦官宛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