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爛泥一樣,全身癱軟著被諸葛昂提著扔進了日落壇下面的大瀑布下面。
“殿下!”宋元跟著趕到的時候,已經不見任何錦官的身影,而諸葛昂仍舊一臉的怒容,恨鐵不成鋼地丟下一句:“他需要清醒清醒了!”說完,拂袖離開了日落壇,只剩宋元趴在懸崖邊上,努力在瀑布中搜尋著錦官的影子。
許是被瀑布巨大的沖擊力震得全身太疼,爛醉的錦官在半途的時候突然清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這樣放任不管下去可能會摔到底下成為一攤肉泥,趕緊使了個法術,從瀑布之中逃脫了出來,落在了懸崖上面的一個平臺上面。
“這死老頭,成心要我死嗎?”有些憤憤,但他撣了撣身上的水之后,卻并沒有想要立即回去的想法,反而一屁股坐下去,順勢躺了下來。
閉上眼睛,他正打算睡一會兒,腦子里面突然就響起了先才諸葛昂的話,猛的一下就睜開了眼睛,然后迅速趕回了天淵閣,朝著諸葛昂的住所奔去。
諸葛昂正在氣頭上,和陳之軒一個勁兒地發著牢騷,突然大門就被錦官給撞開了,一見他,更是火氣上涌,氣得臉都快綠了,“你小子,懂不懂禮數,出去,敲門!”
錦官沒有理會,徑直走向諸葛昂,一臉嚴肅地問道:“血厥,復活了?”
“呵!”諸葛昂見他主動問及此事,瞬間來了興趣,“你小子剛才莫不是在裝醉?關鍵信息沒漏聽嘛。”
“是上次?”錦官記得,上次左鎮偷走了墨骨劍,就是為了復活血厥,但上次他們奪回了墨骨劍,想來他們的計劃應是沒有成功,那為何?錦官有些想不明白?
“看來你小子還記得。”諸葛昂嘆了嘆氣,看了一眼陳之軒,繼續說道:“沒錯,上次影鬼派偷走墨骨劍,將劍中血厥的魂魄引出,注入到了另一個身體里面,復活了他!”
“上次的確是見著那么一個人,但卻沒能仔細看清樣貌”
“小子,能遏制血厥的人只有”
“對不起,沒興趣!”諸葛昂的那一個“你”字還沒蹦出來,就被錦官這一句無情的話給懟了回去,一時之間,氣氛尷尬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