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若無睹的越過丹丘生以后,刑擎戈緩緩地走到了周言的身前,笑著出聲道“不錯,沒有墮了泰安城名聲!”
周言先是斬殺八景劍宗嫡傳弟子之一的任涵衍,而后更是硬生生地頂住了丹丘生的悲泣劍指,這讓刑擎戈的心中也不禁是十分滿意,大感臉上有光。
至于任涵衍的身死是否會使得八景劍宗為之震怒?這一點刑擎戈卻是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說實在的,即便是放眼整個八景劍宗之內,也唯有那幾個老怪物讓刑擎戈有些忌憚而已。
耳中聽得刑擎戈的贊賞,周言拱了拱手,笑著回聲說道“擎戈大人嚴重了,我既然是身處于泰安城,那么自然責無旁貸!”
刑擎戈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面色平淡的說道“好了,跟隨本座前往名劍山莊吧!”
一邊說著,只見刑擎戈錦袍一揮,當即就將一縷武道真氣渡入了周言的身軀當中。
刑擎戈身為通玄合德境界的恐怖強者巨擘,她所凝煉出來的武道真氣自然是強橫無比,其中竟然蘊含著恐怖至極的鐵血殺伐之意。
倘若尋常周天境界的武者,沾染到這等強橫的武道真氣,哪怕僅僅只有一絲一縷,但是也必將會被這縷武道真氣重創。
然而這縷武道真氣被渡入到周言身軀內部以后,周言非但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之處,他反而感受到了一股暖洋洋地熱流散發到了他的四肢百骸里面。
這等化殺伐為溫養的神異手段,足可以見得刑擎戈對于自身武道真氣掌控到了何等恐怖的境地。
那縷武道罡氣先是自周言的身軀當中循環了一個周天,而后最終部涌入到了周言的右臂之上。
“叱!”
頓時之間,伴隨著一道破空之聲驟然響起,只見一抹枯黃色的氣劍驀地自周言右手指尖急射而起,將街面上的青石板洞穿了一個三尺來深的細小窟窿。
這縷枯黃色的氣劍就是方才被丹丘生打入周言右臂當中的悲泣劍意,此時此刻卻是被刑擎戈以強橫的武道真氣,硬生生地從周言右臂里面給逼迫了出來。
除去丹丘生所施加的這一縷悲泣劍意以外,周言身軀上所受到的其他傷勢并不嚴重,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夠快速痊愈。
然而就是這一縷悲泣劍意,卻是如同跗骨之蛆那般附著在周言右臂的經脈當中,頑固至極,輕易不可消散!
憑借周言自身的武道修為來說,他想要祛除這一縷悲泣劍意,恐怕沒有幾個月的苦功是無法完成的。
甚至等到幾天以后參見揚劍試鋒大會的時候,周言自身的修為實力都會因此而受到很大的影響,無法發揮出部的實力來。
好在刑擎戈揮手強行將這縷悲泣劍意給逼迫出來了,這使得周言頓時就如釋重負地長松了一口氣。
雖然這僅僅只是刑擎戈的舉手之為,但是對于周言來說,這卻是不小的恩情了。
緊接著,只見周言連忙躬身感謝道“多謝擎戈大人出手相助!”
“無妨,隨本座前往名劍山莊吧!”
刑擎戈揮手間以一道氣勁將周言托扶起來,面色平淡的出聲說道。
直到此時此刻,刑擎戈甚至看都沒有看身邊的丹丘生一眼,完一副不曾將其放在心上的姿態。
長街之上那些正在圍觀的武者,他們在看見這一番景象以后,盡數都不由得交頭接耳地議論了起來。
“這位前輩究竟是何人啊?她看樣子根本沒有將‘悲戚劍’丹先生當做一回事啊!”
一位認識刑擎戈的武者,豎起一根大拇指低聲說道“噓!小點聲,這可是中州之地十三監察使之一的泰安使,武道修為那可是這個份的!”
任誰都沒有想到,刑擎戈表面上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妙齡女子,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