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聽到葉恒的詢問后,那制衣坊的掌柜,此時便有些回答不上來了。
不過他旁邊站著的狀師卻不由冷傲的笑了笑接話道“這位葉公子,在下要提醒你一下。我朝律例,并沒有規定來作證的人,必須是事發地點的主人、伙計、或者下人。只要是事發當時在場的,不論是什么人,就都是可以來!”
他接著還說道“而這位何五哥,他雖然是在皓月樓外賣煙草的。但是事發當時,他卻剛好在皓月樓內給他的客人送煙草,也就看到了事發的經過。因此被我等找來作證,難道這有什么問題嗎?”
這狀師顯然還是有些水平。
而且其實,他們之前也有想過要去找一個皓月樓的伙計來做假證,這樣的證詞才更加可信。
不過皓月樓的背景可不簡單。
里面的伙計,不敢輕易做這樣的假證。
而會去那里的客人更是非富即貴,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他們也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了這個在皓月樓外賣煙草的來幫他們做證供。
而此時,那京都府尹也不由再次點頭說道“的確如此,證人的身份,也不影響證人證言的可信度。”
他甚至還裝作有點生氣的樣子和葉恒繼續說道“這位葉公子,如果你還有什么其他的問題,就不必在繼續牽扯這證人和嫌犯的身份了。本官可沒有時間在這里陪你查戶籍。重點是你有沒有證人能夠證明你們是在昨晚抓到嫌犯的,又或者有沒有證人能證明他們說的都是假話!如若沒有,那可就休怪本官要定案了!現下杜威和杜虎兩人這邊的證人證言,以及物證都是齊的!本官有理由懷疑你等剛剛說的那些才是假話!”
葉恒不由微微皺了皺眉。
人家既然說的都是假話了,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事兒。
那他要怎么找人來證明他們說的是假話!
難道要找人來指證他們,說他們和那杜威和杜虎起沖突的時候,那個叫何五的根本就沒有在場?
還是說他們抓杜威和杜虎進澄園的時候,那對賣小吃的中年夫妻也不在場!
這本來就是互相悖論的事情。
但他卻也不心急。
因為此時,來找他們回家接當地圣旨的人,已經快要到府衙這里了。
而且葉恒自己,也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證明他們是昨晚抓住那兩個黑衣人的。
于是此時,葉恒便向那京都府尹行了一個禮,然后繼續說道“大人,學生確實還有一件事要確認。”
他接著問道“請問大人,這兩人說我們對他們進行了毆打,那他們身上的傷勢是否已經請仵作核驗過了呢?”
京都府尹則一副沒好氣的樣子回道“這個是自然的!”
而葉恒則道“那么仵作何在,學生可否問他幾句話?”
京都府尹沒有拒絕,因為這的確是葉恒的合法權利。
總不能連話都不讓人說,就直接定罪吧,府衙內還有這么多人在看著呢,他們可沒有得到過杜家的好處。
于是便不由扭頭看了旁邊的仵作一眼,示意他可以出來回話。
而那仵作也立刻會意,隨即便上前一步和葉恒客氣的拱拱手,然后說道“好叫葉公子知道,在下便是京都府府衙的仵作。那兩人的上,在下已經核驗過了。”
葉恒則也禮貌的向這仵作行了一個禮,說了一聲道“仵作先生辛苦了。”
并接著問道“那么我想問仵作先生的是,這兩人身上的上,先生覺得是多久以前形成的呢?”
“這……”仵作想了想,不由微微看了堂上的府尹大人一眼。
在這府衙之內做了這么久的事,他又何嘗看不出來,府尹大人今天是有意要幫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