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冷汗,涼颼颼的往肌膚里鉆,還好將、軍習慣了她們的嬉皮笑臉,倒也沒計較,否則皮肉受苦,性命難保。
只是……
不知主子去哪了?
蔓草荒長的土坡上,呼延赤緊握著耶律桐的手。
“怎么手心這樣涼,可是冷了?”呼延赤心頭微怔,“不舒服?”
耶律桐腦子里盤算著,怎么才能擺脫他的觸碰?在大周軍營的時候,與那些粗漢子吃住在一塊,偶爾也有碰觸,她都未覺得有這般惡心的時候,但是現在……這大概就是無心之失和居心不良的區別。
“我沒事!”耶律桐抽回手。
呼延赤不是瞧不出來她的抵觸,不過沒關系,她早晚都是他的女人。
“邊關快馬來報,說你回來了,我便早早的讓人為你準備了一番驚喜。”呼延赤上前,冷不丁圈住耶律桐的腰肢,直接將她帶進懷里。
耶律桐幾欲掙扎,卻被他強制摁在懷中,容不得掙開。
“看前面!”呼延赤說。
有螢火忽然從前面的蔓草從中飛出,忽閃忽閃的光亮,像極了夜空里的星星,將這一片蠻荒之地,瞬時變成了星河浩瀚。
耶律桐愣怔,眼前的場景她還是頭一回見著,若說不訝異,那是不可能的。
“你從哪里弄了這么多螢火蟲?”耶律桐趁機推開他,疾步上前。
有螢火中輕飄飄的落在她指尖,一閃一閃的豆綠色光芒,將她指尖的紋路照得清晰,她就這么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小蟲子。
螢火之光,燃盡生命。
“只要你喜歡,我什么都能為你辦到!”呼延赤情動,疾步上前,再次將人抱住。
比起呼延赤的身材健碩,耶律桐更顯得嬌小。
呼延赤的胸膛、懷抱,堅硬如鐵,硌得她止不住蹙眉,她從未像此番這般,排斥呼延赤的擁抱。
“狼主?”耶律桐費力的推開他,盡量往后退了兩步,“螢火蟲很美,可是它們朝生暮死,不過是眨眼間,所以狼主應該好好欣賞。”
呼延赤低頭,眸中刻著清晰的占有之色,“你是在告訴我,莫要再等?用那些文人酸腐的說法,好花堪折直須折!”
猝不及防,呼延赤快速上前。
呼吸陡然一窒,耶律桐猛地睜大眼睛,指尖的螢火蟲受了驚嚇,瞬間振翅飛走……
唇,被堵住。
若只是如此倒也罷了,偏偏,呼延赤不是慕容安,自耶律桐跑過一次之后,呼延赤深刻的明白,要想留住眼前這個人,就只能……讓她成為他的女人,盡快完婚。
即便,她滿臉都寫著“不悅”二字。
呼延赤將她壓在荒草上,緊扣著她的雙手,他放肆的吻著她的眉眼,侵吞著屬于她的氣息與美好,他想要她,就這樣……
耶律桐慌了,想要掙扎,卻被制得無法動彈。
“小桐……”呼延赤吻著她,“別掙扎,你是我的!”
從小到大,她最恨的就是這句話。
“我、我來葵水了!”耶律桐喘著氣,面色蒼白。
呼延赤眉心陡蹙,定定的望著被壓在身子底下的人,漫上心頭的情與欲,生生散去了大半。
“狼主不是問我,為何手腳冰涼嗎?”耶律桐繼續道,“那是因為我來了葵水,氣血兩虛,所以心情不佳,身子不爽。”
呼延赤瞬時興致無,黑著臉起身,“果真?此前怎么沒聽你提過?”
“這是女兒家的事,哪好意思提?”耶律桐別開頭。
呼延赤深吸一口氣,也難怪她回來之后一直板著臉,氣色也不太好,想來是確有其事,不過這的確很掃興,原本想著直接辦了她,再將她帶回去,誰知竟出這檔子事。
“罷了!”呼延赤抬步就走,“晦氣!”
想了想,他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