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
靳豐年坐下來,“這丫頭學醫術不行,總是耐不住,對這些東西倒是一學一上手。其實也難怪,這丫頭一直喜歡看兵書,雖然小時候認字不多,可她記性好,終究有一天,怕是要……”
“晚輩后生若是一直不如前輩,那這世道還有救嗎?”顧殷笑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莫要擔心太多,那丫頭聰明著呢!”
旁人興許不用擔心太多,可靳豐年不行,這閨女養在身邊兩三年,他一直當親生女兒般疼著護著,自己打罵是能掌握分寸的,可旁人欺負她就不行!
“雪來子的事兒,你趕緊的,著人去查查看,到底能不能解!”靳豐年道。
漠蒼點頭,“這點你放心,我定然不會讓月兒難做。”
只是,這南玥皇室里的秘術,傳到了大周的皇宮里,還招惹上了皇帝的女人,一旦事情公開,所掀起的波瀾可就不止一點點。
靳月回到傅家的時候,宮里來了人,說是承歡宮的二月姑娘,對于旁人,二月是絕對不放心的,事關主子生死,她思來想去還是親自來送單。
“這一份單子是此前娘娘懷上龍嗣之后,前朝命婦送的單子,另一份在是后宮諸位小主送的,公主出宮之后,奴婢便著了所有人,逐一查驗對照,確定無誤之后才給您送來的!”二月畢恭畢敬的將單子悉數送到靳月的手里,“奴婢不能出宮太久,還得趕著回去。”
“你先回去,若是有什么事,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靳月瞧著手中的單子,“有了這一份單子,事情就好辦多了!”
二月行了禮,從傅家的后門離開。
“主子,奴婢倒是有些不放心!”霜枝凝眉,“您想啊,既然對方敢做這樣的事情,勢必是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這么容易就比找到,那還算是陰謀詭計嗎?”
靳月笑了笑,“傻丫頭,我只是想讓人產生一種幻覺,比如說……被盯上了的幻覺。老鼠被貓盯住的時間久了,老鼠自己就會亂了方寸,到處亂竄,二月從宮里出來送單子,你覺得燕王府的人會不會知道?”
“一定會知道!”明珠斬釘截鐵,“那些人一慣盯著咱們傅家,稍有風吹草動,瞞不住燕王府那邊的人,而少夫人您跟燕王妃提及了雪來子,再加上您拿到禮單,可想而知……”
靳月晃了晃手中的禮單,愜意的坐在了秋千上,瞧著緩步朝著書房走去的傅九卿,唇角淺淺挽起,“我得先讓她亂,才能讓她再也掌控不了大局!”
禮單上,燕王府的名字躍然紙上。
“青玉花樽,白玉觀音?”靳月眉心微凝,好似想起了什么,“我記得玉妃姐姐的房間里,就放著這么一尊白玉觀音吧?”
“男送觀音女送佛,送觀音沒什么大問題吧?”霜枝不解,“也是個好蘊意,大概是希望母憑子貴。”
靳月搖頭,“我的意思是,表哥說著雪來子其實不是一種植物,而是混合了很多毒物,最后提煉出來的控制心智之物,這東西被提煉出來之后,呈白色粉末,忌冷不忌熱,所以能在人身上存留很久,沾著一星半點的,就會一直留存下去。”
“那又怎么了?”霜枝不解。
靳月咂吧著嘴,晃動秋千,“你兩還記得,當日丁芙蓉是怎么害玉妃姐姐的嗎?”
明珠面色一沉,霜枝駭然瞪大雙眸。
“可是奴婢還有一點不明白,玉妃娘娘跟您雖然交好,可就算她得寵,那也是皇上給予的榮耀,同您同傅家沒什么太大的關系!為什么要害玉妃娘娘呢?”霜枝實在不明白。
靳月深吸一口氣,“那就得問下毒的人了,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害皇妃,害皇嗣?若是燕王在時,尚且可以說得通,只要皇帝沒有后嗣……等等,皇帝沒有后嗣會如何?”
“皇帝若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