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若是把她們惹毛了,不定要出什么亂子。”
傅九卿沒說話。
一直到了府衙門前,傅九卿下了車,才對這君山吩咐了兩句,便與安康生進了府衙大門。
在尸房內,靳月見到了已生尸斑的傅云杰。
人已經死了很久,據說趙福慧已經哭暈過去兩回,這會正在偏房里休息,聽底下的人說,這女人不依不饒,還要跑去傅家找靳月拼命,最后是被衙役攔下來的。
當然,所謂的拼命自然也惺惺作態,就趙福慧這副慫樣子,還想跟靳月拼命?估計還沒近前,就已經被明珠一腳踹飛了。
“是碾壓傷!”仵作指著傅云杰腰部的瘀痕,“這個位置現在已經能清晰的看到車輪印,從這個位置進去,里面有明顯的臟器損傷,而且當時剖開的時候,里面有積血!”
這是什么意思,誰都聽得明白。
“所以是碾壓導致的,體內積血?”靳月皺眉,“不可能。”
仵作將白布蓋上,蘇立舟嘆口氣,“目前來說,仵作驗尸的結果只能這樣,但本府相信你不會殺人,而且……本府總覺得怪怪的!”
“知府大人說得極是,問題的關鍵就在于,這傷口就這么大,但是內臟損傷卻超過了傷口的面積,所以這傷勢內外有些不符,委實有點怪異,我這一時半會的也查不出個所以然,還沒辦法進行復驗。”仵作皺了皺眉,“這事兒暫時只能這么辦!先拖著。”
蘇立舟點點頭,“本府也覺得,這樣極好。”
“外頭怕是不好應付!”靳月道,“趙福慧敢來喊冤,必定是做好了準備,她怕是知道些什么,所以呢……你們可得把人看好了!”
這話是對的。
靳月和傅九卿派人找了那么多地方,都沒找到傅云杰,這不是很奇怪嗎?最后傅云杰死在了客棧里,大夫還來不及趕到,他就一命嗚呼,那臨死前見過什么人?做過什么事情呢?
府衙的人說,四周打聽過,在傅云杰臨死之前,還去過一條巷子,在里面呆了一會,后來才扶著腰一瘸一拐的出來。
至于出巷子之后去了哪里,便無人知曉了,像是被人悄然抹去,這不是很刻意嗎?
但不管如何,傅云杰的結果都是自找的。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外頭忽然一聲嚎叫,“相公,你死得好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