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戲?”霜枝不解。
于是乎,在明影繪聲繪色的描述中,那場華麗麗的的撕扯便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說得比茶館里的說書先生,更動聽!”霜枝豎起大拇指,“早知道咱們離開一陣子,這兩個人壞心肝的就會自己咬自己,咱就該多走走,讓她們多咬幾口。”
明珠上前,“少夫人,您說這兩人會不會就此翻臉,咱若是趁機下手……”
“這兩人雖然面和心不和,但是她們的目的相同,所以再打再鬧,都不一定能站在我這邊。”靳月搖搖頭,若有所思的望著明影,“你確定你看到了狼牙?”
“看到了!”明影點頭,斬釘截鐵的回答,“是狼牙沒錯,她們兩個就是為了這東西打起來的。”
靳月默默的伸到自己的脖子上,將衣領里的狼牙取出,“是這樣的嗎?”
“對!”明影回答。
靳月皺了皺眉,沒說話。
“至多證明,此人真的是、是少夫人您的姨母,旁的也沒什么吧?”霜枝抿唇,這事不是之前就已經曉得了?怎么少夫人瞧上去,好像臉色不太對呢?
靳月的指尖,輕輕摩挲著狼牙,心里忽然有了好多疑問,“這狼牙到底是身份的象征?還是另有他用?”
“那女人說是念想,應該是一種象征吧?”明影狐疑的開口,“不是說南玥以狼為尊嗎?想來這狼牙,應該也是比較重要的人,才可以佩戴吧?”
靳月點頭,羽睫微垂,“我母親應該原先只有一枚,后來又多了一個我,所以母親有重新做了一個,將狼牙分贈給我與兄長,所以這應該是一輩輩傳承下去的某些東西。”
“屬下當時位于高處,倒是瞧得比較清楚,狼牙有點損傷,不像您這枚比較完整。”明影努力回憶著此前的情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保存不善的緣故?”
靳月搖頭,“也就是我家那個蠢蛋表哥,才會把這么重要的東高原地在鞋子的夾層里,既是她親自保管,按理說不存在不善之故,應該是……出過什么變故。”
“一根繩子拴著,掛在脖子上的東西,摔一大跤都不一定能把這東西給摔破了。”霜枝也贊成自家少夫人的說法,“這東西肯定此前遭遇過什么?既是念想,必定是念著不在身邊之人,又或者已故、失蹤之類的人和事?”
靳月點頭,“我比較支持霜枝的說法。”
所以說嘛,人多力量大。
誰說女人多了事兒多,女人多了,思維發散得也快,再多說兩句,屋子里的幾個小女人,估計就能整成順溜的話本子了!
“他們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活動,這次一定不能讓他們跑了。”明珠咬牙切齒。
靳月問,“那個瞎子,可有動靜?”
“沒有。”明影搖頭,“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估計也是刨個坑把自己藏起來了,拓跋家的人也在找他。傷及拓跋姑娘,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他!”
靳月點頭,“這事兒,是拓跋熹微讓你瞞著我的?”
“事發當時屬下已經和拓跋姑娘分道揚鑣,所以并不知道,后來聽聞了消息,去過一趟將、軍、府,拓跋姑娘說暫且不要告訴您,免得您孕中受驚。”明影俯首,“屬下并非刻意隱瞞,只是您身子特殊,就目前情況而言,還是顧著身子要緊。”
靳月壓了壓眉心,“這瞎子,估計是燕支國的人,了不得啊!在大周與南玥之間興風作浪,現在跑到了北瀾,還是改不了這臭毛病!”
“回頭逮著他,就打斷他的腿,看他能不能再長出翅膀飛了!”明影憤然,這人神出鬼沒的,攪得人心惶惶,真真是難纏至極!
其實這還不是靳月最擔心的,她擔心的是,拓跋家乳母說過的那些事,若是羽淑皇妃真的沒有追殺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