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幾步,便看到了五更西野小飛鳥的三人對峙。
深川猶豫地停下腳步,她回頭望向生田,有些后悔接受呼救來這里幫忙。別說幫忙了,她甚至有種自己也要陷在這里的預感。要知道圣母是有神性的,這種預感一向很準。
生田對深川還抱有相當大的期待,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像受難的民眾祈求上帝的垂憐一般。
深川被這熱切的視線堵得說不出話來。
“飛鳥。”
倒是橋本,雖然一樣稍有猶疑,但還是越過深川走到小飛鳥身前,自然地抽出紙巾幫她擦掉臉上的淚痕。
飛鳥眼睛紅紅的,迎上橋本的關心的目光,“娜娜敏……”聲音又軟又糯,那種平日里張牙舞爪的氣勢也沒了,活像個戰后被俘的落敗將軍。
“怎么了,飛鳥?”
小飛鳥咬著嘴唇搖頭,沒有說話。
橋本視線落在五更和西野身上,聯想到前兩天小飛鳥找她談話的內容,已經隱隱地有了些猜測,可她還是笑著,以一種在開玩笑的口吻問道
“怎么了,娜醬,小逝宵……怎么這么嚴肅?”
在聽到事實之前,她不想也不愿意去相信。
深川抿了下嘴唇,小聲道,“生田,這是怎么回事?”
生田沒敢看深川,緊盯著地面,“也沒什么……就是,就是幾人鬧了矛盾而已……”回答的隱晦模糊。
我當然知道她們之間有矛盾,我想問的是具體的矛盾。在這場合,深川也沒法問的太詳細。
“就是前兩天我和麥麥你說過的事,類似的狀況。”她抬眼朝五更那看了下。深川稍有會意。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藏著掖著。”白石稍有些急切拽了下生田的t恤。可能她是在場的幾人中,對狀況把握最少的一位了。
針對白石這種情況外的人員,生田緊緊地閉上嘴巴,不肯再透露。
“……要說嗎?”西野問道。這是橋本三人進來后,她首次開口。幾人的視線紛紛落在她身上。
場面一時安靜下來。
五更沒有回答,盡管她知道西野是在問自己。她能怎么回答,此刻的她對這個場面的把控能力幾乎為零。
西野心中失望,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就當是我為數不多的任性吧……”她喃喃自語。
“那我說了哦。”她重新抬起頭來,環視著房間內的眾人,像個巡視自己領地的貴族。她帶著自己心中最后的那點驕傲,隱隱地做了決定。
五更突然覺得一陣心悸,她頭一次感受到這種痛楚,由內而外地很快將她吞噬包圍,所以,在西野開口之前她就看向了西野。
“娜……”
“我對小宵表白了,”西野開口說道,“就在去年八單澳門外景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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