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總是過界,攻城略地強硬地改變他人,我覺得這是一種偏見和自私的暴政。”
“……”
北野張了張嘴,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小飛鳥的一番話信息量太多,坦白說她有部分沒聽懂。于是便像被飛鳥傳染了一樣,同樣發呆似地瞪著天花板,思考著‘暴政’這個詞語究竟是什么意思。
這兩條失去夢想的咸魚,就這么虛度了兩三分鐘的生命,直到一道身影擋在她們面前。
“麥麥?”
“深川前輩?”
深川笑著在小飛鳥面前蹲下身子,“飛鳥,還沒走出來嗎?”
深川的問話就像是突然敲響的銅鐘,在小飛鳥腦海中蕩起一圈圈的回音,她不情不愿地從悟道入定的狀態中脫離出來。在北野的觀察中,小飛鳥神色稍顯不自在,用力搓了搓臉。
哦哦,不愧是圣母。北野心中贊嘆,一來就搞得飛鳥方寸大亂,而不是像自己這樣被一番大道理繞進去。
“kii醬,”深川看向北野,溫和地笑,“可以讓我和飛鳥說說話嗎?”
北野點了點頭指著飛鳥右邊的位置,“那邊沒人坐。”
深川笑容僵在臉上,無奈,只好說的更直白些,“我想和飛鳥單獨談談。”
“啊,單獨啊……”北野扁著嘴,視線在小飛鳥臉上轉了好幾圈,才戀戀不舍地起身,“那我先去迷離愛那邊了。”
其實她超級想留在這聽她們的談話,只可惜這好像是機密事件。于是她只好一步兩回頭地慢慢走遠。
小飛鳥坐的這片地方在練習室最角落的位置,平時少有人在這里休息,也就是最近這一兩個月,突然被小飛鳥占據,幾乎成了她的專屬領地,神圣不受侵犯,除了北野這種愣頭青,也就深川這類圣母光環加持的成員能過來了。
深川坐在北野的位置上,余光中撇到,除了北野,橋本和五更幾人那邊似乎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有意無意地望過來。
“麥麥你放棄了嗎?”小飛鳥低著頭突然問道。
深川愣了下,一時沒有回話,只沉吟半晌才笑著反問。
“那飛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