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個。
深川一愣,接著笑道,“太好了,那以后也要用哦。”
橋本突然有些后悔,一想到不久的將來,深川要從她的身邊離開。
“……我去問問staff什么時候離開。”
她迅速地轉過身,大步地往外走,嘴唇咬的泛白。
要承認嗎,此刻心里的不甘心?
只是朋友的話,她是沒辦法肩負起深川未來的重量的。
——
當五更回到會館大廳的時候,北川正站在待客區巨大的窗口前向外張望。
“北川桑。”畢竟是運營的大人物,五更遲疑了下還是上前去打了聲招呼。
“那是你父親吧?”北川依舊看著外面問道。
順著對方的視線望過去,遠山正朝通往館外的通道走去。他進來的時候有南鄉幫著說話,身上有臨時的通行證,倒不擔心會被攔下來。
五更只是想到,在自己問出那句話之后,父親長達十多的秒的沉默。然后是跳出話題框架之外的回答
“我早晨的飛機,已經在機場附近的酒店訂好了房間。”
五更突然有點心痛,她一時快意地戳中父親的痛楚,場所不對,時機不對。最近老是這樣,面對西野也是,面對父親也是。傷人最重的,往往是最親近的人,這就像是一個詛咒。
“爸。”
五更喊著遠山。
“爸,我還不想認輸,我還想再努力看看。如果我和娜醬和好的話,我們會抽空去中國看你的。”
五更想證明給遠山看,困境并不是不能突破的,有很多時候,只是我們自己把自己困住了。
遠山這次回來,并沒有達成自己預想的結果。不過,五更能夠振作起來就好。
他點了點頭,面前的五更和當初那個在北海道旭川的五更微微錯開,上京的這幾年,女兒成長得出乎遠山意料。
五更不是他,也不是他的妻子,她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意志,遠山此刻才能做出區分。
他點了點頭,稍微有點落寞,借著夜色遮掩,他想五更應該看不出來才是。
“記得之后給我通電話。”
越是和父親接觸,五更越是能感受到以往未曾感受到的東西。加入乃木坂后,父親也被調到了中國工作,父女倆見面的次數不過十多次。可這十次卻讓五更感覺比在旭川十幾年的朝夕相處還要深重飽滿。
有些東西在極近的距離下會下意識地忽略掉,只有拉開距離才能看得清晰明了。
或許娜醬就是這個打算。五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