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女孩也不習慣。”
“我知道?!?
半晌后,老人回頭,見身后這名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年輕男子,欲言又止,不由得笑道,“有什么問題直接問就可以了,我很少有事會瞞著你。”
大坪與其說是他的部下,倒更像是內(nèi)定了的繼承人。大倉沒有子嗣,集團的事情也漸漸地放權交給大坪處理,除了一些核心的事務需要交他定奪外,他大多時間就只在這座宅子里喝喝酒看看書,偶爾會有聚會。
“我們沒必要這么在意那個小姑娘吧,雖然不知道她的為什么會得到入會的資格,但據(jù)我觀察她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已。”
“這不是你需要考慮的問題?!?
大倉看了大坪一眼,從他的話中聽出了其他的情緒,“正式成員的入會資格自然有人進行認定檢查,貫一郎,你得到的已經(jīng)夠多的了,沒必要去糾結之前入會請求被駁回的事。”
“……我明白了。”
大倉能聽出來大坪話中未盡之意,他一直想成為大倉所屬交流會的正式成員,也通過自己的渠道打聽交流會情報,只可惜交流會中連接正式成員的并不是利益,而是更高一層的東西。而這些,被排除在交流會成員之外的人根本不可能想象的到。
之后,大坪向大倉例行公事地匯報了公司的近況后,便告辭離開。
“不陪我這個老頭子喝一杯再走嗎?”大倉晃了晃小瓷杯里的清酒。
“不了,公司還有其他的事務等著處理。……大倉先生,平時還是少喝點酒吧,對身體不好?!?
大倉小啜一口,并不在意。
大坪嘆了口氣,微微頷首,退出書房。
這棟大宅子里便剩大倉一人。這里沒有傭人廚師,很多事情都是他本人親力親為。每周定期有園藝師來對庭院做細致的修整,也會有人來進行宅子的打掃,以及補充食材,等等工作。
宅子的外圍有著保安室,輪班制,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避免亂七八糟的人來打擾他,有權限直接進來不用通報的,除了一些老朋友,只有大坪一人。
大倉想到距離二月末的交流會還有十多天而已,心里不免有些期待。有棲川加入的時候她才十一歲,小學還沒畢業(yè),真實年齡也不過是剛進大學的小姑娘,在場的人有一半都是年過半百的老人,對她寵愛有加。
大倉更是把她當成孫女看待。如果不是她有自己的想法,大倉可能會直接把她調(diào)到自己公司中歷練,逐漸接手集團的事務,也輪不到大坪。
算起來,有棲川已經(jīng)有大半年沒找過他了,但交流會上一定可以見面。——和她那位幼時好友五更逝宵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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