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這些青壯,他許宣還能指揮動幾個?現在聽蘇大夫問這藥方,便連忙說道“此方名曰解毒活血湯,方中連翹、柴胡、葛根、甘草清熱解毒,解肌退熱,生地清熱涼血,當歸、赤芍、桃仁、紅花活血化瘀,氣為血之帥氣行血行,以少量川樸以助活血之工,方共奏清熱解毒,涼血活血之功,輕證、稍重癥輕癥照原方日一服,稍重癥日夜二服,加銀花、竹葉各二錢,如微渴、微汗,加石膏五錢、知母三錢,少則二三劑愈,多則六七劑,未愈不妨再服,以愈為度。”
蘇大夫聽許宣這番解釋,點頭道“正如你所言,這幾日我已經試用了傷寒多方,如白虎湯,白虎加參湯,用之雖然奏效,但也僅僅是讓病人退熱,對瘟疫卻是無絲毫改善。如此,不如如你所說,古方不符,那就自擬方劑用了。”
許宣聞言大喜,這蘇大夫開明心胸豁達,對于自己的意見,若是正確,必定會采納,若是換成其他人,恐怕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旋即,他便和蘇大夫對這解毒活血湯進行裁剪,又讓人備了大號的砂鍋,準備煎藥。
許宣和蘇大夫,就重癥的患者的治療還沒有商量完畢,只聽門外一陣喧嘩,卻是第二隊人也回來了,不過他們帶回來的人更多,不過許宣他們也可以松一口氣,因為第三隊第四隊,今日做的,是將街面上倒閉的尸體拉到一處空地進行焚燒。此時城中已經冒了幾處黑煙,顯然這收集的尸體不少。
這次送來的病人,已經讓許宣和蘇大夫皺緊了眉頭,因為來的盡是重病之人,幾個腺鼠疫的病人,高熱不退神智昏迷,身上的淋巴結已經破潰化膿,許宣讓人將這幾個病人也送到了重癥隔離區,這些腺鼠疫病人,基本上已經病入膏肓,而且身上破潰的膿液也有傳染性,放在其他的隔離區實在有些不妥,只好放到重癥的隔離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