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瘟疫,他答應幫忙后,只向我提了幾個要求,卻是一個沒有關于他自己,唯一一個和他稍微有些關系的,是為了救出被關在牢房里的師傅,這樣的人,侄兒覺得他不會出賣咱們,再說,這人救過侄兒,叔父,這樣的人,我實在是下不了手。”
只見這老者聽梁達這么一說,倒是氣急而笑“梁達!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這人了,我又沒有讓你把這人給殺了,你就不能尋個由頭,將他打發的離這京城遠遠的么?最起碼,也別讓他在這杭州城里啊”
梁達聽聞,卻是眼睛一亮“叔父所言極是,我怎么沒有想起來!我這就去辦!”
說罷,他這就要起身去辦,這老者嘆了一口氣“大半夜的,你去他家里怎么說?況且,我聽聞這人要在南城成婚,你尋個日子過去送個賀禮,然后讓他走吧。好了,你早些回去休息。”
梁達聽聞,連忙退了出去。
等他走后,這老者眉頭緊皺,這時一個中年婦人從這后邊出來,看著這老者皺眉的模樣,便嘆了一口氣,站在這老者的背后,伸手給這老者按摩肩膀,一邊說道“老爺,你還在位梁達的事情發愁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這個性情,若是他真的如那些官場老人一般狠辣,你可放心?”
這老者伸手拍了拍這女子的手掌“這些我都知道,不過,這許宣確實是不能留在這世上,這事情就算我不動手,其他人也會動手的,“
這女子聽聞,顯然有些驚訝“老爺剛才不是說讓達兒尋個因由,將許宣送出京城的么?怎么要殺了他呢?”
老者站起身子,卻是有著文人少有的魁梧身材,他嘆了一口氣“連兒年幼,所以我才想著將大哥子嗣中的達兒要了過來,為的,就是在連兒長成前,能將咱梁家的攤子撐起來,我尋思能給他一場富貴,也算是對得起他啦,可這時日一長,老夫對達兒早就視同己出了,今日的事情,達兒心不夠狠,若是讓他殺了這許宣,他定然下不去手,所以,只要將這許宣趕出京城,咱們就是殺了他,達兒估計也不會知曉。時日一長,他哪里還會記得這個許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