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事的?”
這李公甫聽聞,停了下來,疑惑的問道“怎的,外間的那些人不是來鬧事的?”
蘇大夫病了多日,這幾日身體才算是恢復(fù)一些,這幾步路,已經(jīng)跑的他有些喘不上氣,聽李公甫這般詢問,他喘了幾口氣,這才說道“當(dāng)然!如今以你家二弟的威信,那個(gè)不開眼的敢來這里尋事?”
說完,見這二人不信,蘇大夫拉著他們來到這門外,只見大門外來了不少人,有那賣酒的老漢,推了一車酒壇。正在幾個(gè)年輕人的幫助下卸車,
而方才拒絕賣李公甫酒菜的酒樓,則是來了手下的廚師,將其他商販送來的菜肉,操持起了飯菜。
至于那布匹店老板,將紅布帶來,分給眾人,幫忙收拾起來,更是有那手巧之人,將門口的燈籠重新用那紅布包裹起來。
“這,這是?”李公甫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些人忙碌,驚愕的問道。
一旁卸酒的老漢,聽李公甫這么一說,哈哈笑著說道“這位客官,咱們都是過來給許公子幫忙的,當(dāng)初許公子可是給大家打了包票的,等著瘟疫過去,他就在這里和白姑娘成婚,咱當(dāng)時(shí)也都說了,許公子結(jié)婚用的酒水,俺老漢都包了。”
旁邊那酒樓大廚,則是也笑道“當(dāng)初俺們老板許了許公子婚宴的飯菜,可老板沒有撐過去,臨走還托人給我說,若是許公子成婚,讓俺過來幫忙,這不,俺們新東家聽說這事,二話不說,直接讓俺帶著菜蔬過來幫忙了”
正在切肉片的屠夫,也悶聲悶氣的說道“許公子高義,當(dāng)初咱們被朝廷扔在這里,讓咱們自生自滅,許公子卻留下來給咱們治病,咱們雖然都是些升斗小民,可許公子的高義,咱們?cè)趺茨芡???dāng)初咱雖然不在場(chǎng),可今兒聽聞公子要和白姑娘成婚,咱也得表表心意,許公子婚禮用得肉,咱都包了!”
“好,好漢子??!今兒起買肉就去你那里了??!”場(chǎng)中百姓有人喊道。這憨頭憨腦的屠夫,連忙拱手感謝。
此時(shí),李公甫和許嬌容,已經(jīng)被這些人的話給驚呆了“那個(gè)嬌容,他們說是來這里給許宣準(zhǔn)備婚禮的?”
“好像是吧?名字似是一樣……”許嬌容不確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