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許宣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屋里的那個黑衣人并沒有留在這里,顯然是被他的同伴救走了。許宣把這屋子重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人藏在這里,尋了一些外傷藥,將胸口的傷口包扎完畢,這才重新躺倒床上,不過他躺在這里,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不過也是,換誰剛才差點沒命,胸口還留著傷口,怎么能睡著?
無聊的許宣,重新坐起來,來到這桌子旁邊,找到了一本醫(yī)書,打開慢慢的看了起來,不過看了幾頁,腦中紛雜的事情,讓他根本就靜不下心來,其實,許宣睡不著,并不僅僅因為受傷,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些刺客,為什么因為蘇大夫一句話,就利索的走人了?許宣可不認為這些人,如同那些奴仆一般聽話,這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犯啊。
許宣提心吊膽的在這桌子旁邊坐了一夜,不過臨近天明的時候,許宣卻是再也忍不住,倒在這桌子上沉沉睡去。
“許宣,許宣,別睡了,趕緊起來祭拜先祖,然后在準備一下去接親!”許嬌容急哄哄的沖了進來,將許宣從這桌子上搖醒。
“啊,姐姐啊,我要困死了,讓我在睡會吧”許宣瞇著眼看了一天許嬌容,迷迷瞪瞪的說了這么一句,然后又一頭栽倒在這桌上。
一旁的許嬌容聽許宣這么一說,氣的銀牙暗咬,伸手擰住了許宣的耳朵“你還睡?一會時間就要到了,你還在這睡什么?”
“啊,啊,姐,姐,你松手啊,我起來準備還不成么!”許宣吃痛,隨著許嬌容站了起來,口中連連求饒。
許嬌容這才松開手,狠狠的瞪了許宣一眼“你自己成婚,還要我們來催促,你這結婚,事情已經(jīng)少了不少,比如給送這轎前擔,看嫁資,安床等等,都給簡略了,若是真的按照古禮來,還不知道你成了什么樣子”
許宣聽著許嬌容嘮嘮叨叨,也曉得今日的事情,實在是容不得自己胡來,也不敢在耽擱,連忙起身準備,他出門之后,這才發(fā)覺天色還黑著,估摸時間也就是五更左右,他匆匆來到這大堂,由于是在百和堂辦的婚禮,所以大堂上供奉的是天地君親師,許宣將這準備好的生菜、五牲福禮及果品放在享桌上,跪拜之后,這才上了一炷香。
此時醫(yī)館外的空地上,幫忙的眾人,有那起得早的,早就過來燒水準備早餐,陸陸續(xù)續(xù)的眾人過來,由于許宣準備的有些匆忙,不少東西還沒有準備充分,所以幫忙的人一來,就開始忙碌起來,不多時,迎親的花轎及隊伍,也開了過來,古代的婚禮,也僅僅只有這一天,新郎官可以用狀元郎的儀仗,而新娘子在這一天,穿戴只有誥命才可以穿戴的鳳冠霞帔,行在路上無論平民百姓還是官員富豪,見之一律避讓,
許宣此時坐在這高頭大馬上(因彼時到大宋丟了那產(chǎn)馬之地,境內(nèi)馬匹奇缺,所以許宣騎乘所謂駿馬,其實就是一匹騾子,當然,作為現(xiàn)代人許宣,自然是不認識的),領著花轎,浩浩蕩蕩的朝著白素貞暫住的那戶人家而去,一路上越來越多的百姓,見到馬上的新郎官是許宣,便一個個跟了過去,
待許宣帶著接親的人停在門口,便有喜娘進入了這人家當中,去請白素貞上轎,不過片刻,只見那喜娘拉著牽紅,將白素貞領了出來,跟在白素貞后邊的,是一身青衣,嘟著嘴的小青。
“嘶,這丫頭什么時候回來的?”許宣想起小青的古靈精怪,不要的有些頭大。
此時圍過來的百姓越來越多,不多時,這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經(jīng)將這南城天街堵死,此時從這城北過來一群騎馬的大漢,當前一人留著三縷長須,面盤卻是白凈,倒像是一個文人,
此時看見眾人堵住了道路,當下有人策馬出來,想要呵斥眾人讓開道路,不過這中年人卻是一笑,攔住了手下“無妨無妨,咱們也無要緊之事,我觀這似是有人成婚,咱們稍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