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許大夫用藥,我父親敢喝,哪怕就是出事,也不追究他的責任,不知幾位藥堂的先生,如此阻攔許大夫是何意?究竟是許大夫和我家有仇,還是幾位和我家有仇?”
這少年一番話,頓時讓這幾人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答。
一旁的許宣,此時卻是淡淡一笑“幾位,這病人可是自己都保證了,日后不尋我的麻煩,諸位何必擔心?今日有大家作證,在下方才順便也寫了一份文書,幾位一并做個證人好了”
這幾人心中暗暗叫苦,他們剛才正如那少年所說,并非就是什么好心,無非是想通過此事,得了許宣的藥方與辯證的思路罷了。這些人雖然沒有那梁大夫那齷齪的心思,不過和那梁大夫比起來,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不過,他們卻沒有想到,許宣直接一步到位,寫了這分文書,順便還把自己等人也給拉扯進來了。
一旁暫時還清醒的許道衡按了手印,又讓自己的兒子也寫了自己名字,喘著氣說道“許大夫,我的病就麻煩你了。”
許宣接過文書,神色平淡的點了點頭,轉過身卻是笑瞇瞇的看著面前的這幾位,捏著毛筆,淡淡的笑道“幾位,勞煩簽字做個證人。”
這幾個人互相看了看,苦笑一聲只好站出來,在這保證書上簽了自己的姓名。
看著拿到手的文書,許宣暗暗嘆了一口氣,本來自己今天就是想要救個人,可是怎么就弄得如此麻煩?生生逼得自己弄出這樣的一分東西,這和后世醫院的各種文書,又有什么區別?
他將手中的文書放在了藥柜上“師兄,抓藥吧!”
朱丹溪急忙將藥方上的藥抓了起來,許宣開得藥味數不多,朱丹溪幾下就抓藥。轉身第給了一旁早就等著的人。
這段時間,因為許宣去了杭州,慶余堂只有朱丹溪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專門聘用了一個煎藥的婦人。
只見這婦人,不慌不忙的將這藥放進瓦罐當中,將這火爐點燃,竟然在這眾人面前煎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