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shù)牟∏椋旧弦呀?jīng)穩(wěn)定了下來,可以送回家了,不過回去之后,你們要細(xì)細(xì)觀察,若是下午你家老爺在發(fā)熱,就在煎一次藥喝下去,這一副藥,最多一日可以煎煮三次喝,”
他說道這里,轉(zhuǎn)身對著藥柜前的朱丹溪說道“師兄,麻煩你在抓幾服藥,讓他們帶走!”
“大夫,我們不用在這里在觀察看看?”一旁的仆人此時也曉得許宣是真心看病,話語間自然也沒有剛開始的不客氣,而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許宣擺了擺手“觀察什么,你家老爺這病,若是一開始尋找個靠譜的大夫,根本就不會發(fā)展到這一步,就是現(xiàn)在來說,也并沒有那么重,只要治療得法,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這仆人這才放心,也覺得自家老爺躺在這藥堂,也不是一個事兒,便和這少年,將這許道衡抬回了車上,慢慢的消失在這人群當(dāng)中。
許宣看著這人的背影,忍不住搖了搖頭,按理說如今這族老一家,也算是破敗了。當(dāng)初趾高氣揚要許宣搬出老家的老人,此時,也早已不在人世,有什么恩恩怨怨,也應(yīng)該人死如燈滅了。趕明兒起,就好好的觀察一下,這許道衡的兒子,會不會放下這些吧。
王鳳山抬頭看了看天色,確實笑著對許宣說道“許宣,天色不早了,估計你今日剛回錢塘,你就早些下工,帶著你的妻子,回你姐姐家看看吧。”
聽王鳳山這么一說你,許宣猛地一拍頭,約莫好像昨天姐姐和姐夫是和自己說過這樣的事兒,可是昨天事情太多,自己都給忘記了。白素貞恐怕還都不知道呢。連忙躬身“哎呀,我給忘記了,師傅,我這就回去通知我家娘子去!”
王鳳山聽聞笑了起來,自己這個弟子,真是大事不糊涂,小事犯迷糊。隨即擺了擺手,示意許宣走。
許宣連忙沖著王鳳山鞠了一躬,和朱丹溪打了一個招呼,便急匆匆的鉆入了人群中。
彼時,蒙元暴戾,治下漢民生不如死,所以從這北方逃到南方的人越發(fā)的多了起來,連帶著靠近杭州的錢塘,也慢慢的發(fā)展起來,就像是如今,街面上,熙熙攘攘的都是行人。而許宣隨著人群行進(jìn),卻是速度快不起來。
正當(dāng)他焦急的時候,只聽自己背后,傳來一聲低沉的佛號“阿彌陀佛,小施主,咱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