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公子聽許宣這么一說,暗道一聲壞了。果不其然,眾人聽見許宣如此一說,又都打起精神來,謝懷德更是喊道“既然你有如此勢力,我謝懷德小小的捕頭,自然是做不了主的,那就煩請閣下,到蘇州府衙門,和我家老爺商談吧!”
說罷一揮手,又要強攻而上,許宣急忙上去拉住了謝懷德,在他耳邊嘀咕了片刻,謝懷德頻頻點頭,沖著身邊的捕快吩咐了幾句,然后眾人卻是散開來。
被圍在中間的莫公子見狀,曉得許宣這邊有什么謀劃,當下立馬帶著手下的人,揮劍沖了出去,不過剛沖出去幾步,對面鄭府護院又是一陣飛鏢射來,莫公子不得不帶著手下的隨從退了下來。
這時捕快們又圍了上來,方才這些捕快雖然實戰的經驗少,但是追捕犯人的手段還是熟練的,只見幾個頗為壯實的捕快沖上前去,手持鋼刀和對方纏斗在一起,這幾位明顯武藝不錯,不過和對方拼斗時,卻是猛攻猛打,硬是靠著蠻力,把對方的幾人壓縮到了一塊,這時剩下的幾個捕快,卻是大喝一聲,正和對方纏斗的那幾個捕快,急忙向后退去,后邊的那幾個捕快一抖,只見一條細細的漁網,當頭將對方幾人罩去。
“哎呀,不好!大家快散開!”莫公子見狀,急忙高聲吼道。
可惜此時已經有些遲了,漁網當頭罩了下來,瞬間將他們幾人網住,接著后邊的捕快用力拉緊了手中的漁網繩子,將這幾人緊緊的裹在了這漁網中。
莫公子不甘心的將手中的長劍,用力的切割起漁網來,卻不知這漁網是衙門的特殊定制,網線比尋常的漁網結實不少,長劍幾下才切開了一條網線。
許宣已經來到了對方的跟前,笑瞇瞇的將莫公子手中的長劍奪了過去“莫公子,莫要做著無謂的掙扎了,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們回蘇州吧。”
四周的捕快也跟了過來,將腰刀架到了這些人的脖子上了。感覺脖頸間那鋒寒的刀鋒,那些隨從好放下手中的兵器,被捕快們一個個抓捕起來。
謝懷德此時也是大喜,哈哈笑著拍著許宣的肩膀說道“許大夫,沒有想到你對衙門抓捕也頗為精通呀,方才你這布置一番,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對方抓住,這次許大夫你功不可沒!看著老弟你的手段,真讓我這多年的老捕頭都覺得臉面無光了”
許宣聽聞,連忙說道“謝捕頭哪里話,我不過是把我們錢塘縣捕頭們的辦法拿來用了,倒是讓謝捕頭見笑了,這次抓捕這賊子,若非兄弟們用命,謝捕頭調度有方,我就算知道再多也是無用。”
許宣看了看天“哎呀,這估計快要天亮了,謝捕頭,依我看咱們還是早些回城,將此時報予大人,以免得夜長夢多啊”
謝捕頭聽聞連連稱是,讓許宣先給受傷的捕快清理了一下傷口,用馬車載著受傷的捕快,浩浩蕩蕩的朝著蘇州城而去。
……
提審這莫公子,是在第二日的早上,畢竟回到府衙的時候,才剛剛寅時,謝懷德便將這人關在了大牢當中,等早晨陳倫起來,才將這事情稟告上去。
臨近州縣失蹤女子的案子鬧得沸沸揚揚,哪怕陳倫剛來這里上任的時候,就聽說過了,當時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其中一把燒的就算這女子失蹤案件,可前前后后他投入人力不少,這案子一點眉目也沒有,無數次陳倫想想這罪犯的容貌,定然是那種陰險狡詐孔武有力,但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這所謂的采花大盜,竟然是一個書生。
哪怕是這莫公子上堂,跪在他面前的時候,陳倫依舊不能將自己面前的這個士子和那y賊聯系起來。除了這士子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這書生絕對算的上偏偏少年了。
此時跪在地上的莫公子,被堂上陳倫的眼神,看的臉皮發燙,因為在莫清河的感覺中,陳倫的眼睛一直在他臉上的傷疤處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