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掃去。
這傷疤是他的恥辱,也是當初這魏清兒拒絕自己,選了許宣那該死的弟弟,酒醉之后的他,才會臨安街面上的地痞打倒,臉被地面上的碎瓷片劃傷,傷口好了之后,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疤痕,因為許宣的插手,他沒有娶了魏清兒,臉也毀容了,哪怕他學識不錯,可是因為容貌受損,終生與那高官厚祿無緣了,因為朝廷的官員,第一條就是容貌必須神明爽俊,風神俊雅,而如今的莫清河臉上那道疤痕,讓他臉上如何也看不出英俊的影子,甚至就連五官端正都算不上了。
所以,莫清河才會這么恨許宣。
陳倫看著底下跪著的莫清河,面目猙獰咬牙切齒,不由的眉頭聳起“下跪何人,報上名來”
莫清河看了一眼陳倫,卻是想要掙扎著站起來,不過一旁的謝懷德看見,伸手按住了這人的肩膀,用力的按了下去“大膽,知府大人問話,你怎敢起來?”
莫清河被這謝懷德按住,也曉得眼前的情況,若是自己還這么掙扎下去,對自己不利,便開口說道“在下莫清河,晉陵人氏,”
見莫清河開口,陳倫咳嗽了一聲,接著問道“莫清河,你可知罪?”
莫清河見狀搖頭“學生不知犯了何罪,本來學生夜間趕路,不知道那里一個女子,攔住在下的車,請我載她一段路,學生也是熟讀孔孟的君子,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實在是說不清楚,不過這大半夜的,學生看這女子一人在這荒郊野外行走,太過兇險,所以學生生了這惻隱之心,讓她在這車上趕路,不料后來這位差爺帶著人就將在下圍住,非要說學生是拐帶婦女的惡人,還請知府大人為學生做主!”
聽著這人滿口狡辯,陳倫差點沒有氣樂了“莫清河,你還說你無罪?我還沒有問你什么罪名呢,你到是好,幾句話就將自己身上的事情推的干干凈凈。”
陳倫從這座位上站起身,來到了莫清河的近前“你有沒有拐帶婦女,這蘇州城中有人證物證,你也莫要狡辯,就算你不說,其他人也會招的,我倒要看看,你hia怎么抵賴。|”
莫清河卻是一點也不著急“大人,這等人神共憤的事情,絕對不是學生做的。還請知府大人,查明真相還學生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