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可還沒有等許宣這話說完,埋首許宣胸前的白素貞,卻是狡黠的輕輕一笑“官人想要留下也可以,不過,妾身可是要陪著官人,妾身作為大夫妻子,大宋官人家眷,也是要陪著夫君一起守城呢!”
“啊?”許宣聽見自家娘子的話,忍不住長大了嘴巴。
遠處遠遠的跟在許宣后邊的吳仁杰,看著街面上相擁的二人,停下了腳步,搖頭一笑,方才他還擔心許宣和其娘子爭吵,如今看來,二人倒是伉儷情深,他也不好在現(xiàn)身,轉身走入一旁的小巷。此時他的心中,卻是為自家娘子女兒擔憂,方才放入城中的百姓,他也挨個看過,其中卻是沒有他娘子的身影,就是同時出城的大夫家眷,他也碰見幾個,大約都是再說,剛出城,就已經(jīng)碰上了韃子,大家伙被人群沖亂,卻是不知道她們的情況……
吳仁杰心里想著自家娘子的安危,渾渾噩噩的朝著濟仁堂而去。
卻說方才這處城門,韃子退去,可沒有人放松,因為誰也知道,這不過是韃子的一批斥候而已,韃子的大軍還在后邊,所以眾人還在為韃子的下一次進攻準備,
不過因為主事的指揮受傷,沒有人對這士兵進行調度,雖然有這各級的都頭指揮,但是依然混亂一片。
不多時,正門城樓內的高軍主,卻是已知道了這邊的情況,不過這廂軍中軍官奇缺,已經(jīng)無人可調的高軍主,只好親自帶了一隊人馬過來,暫時頂上了指揮得罪位置,城墻上這才恢復了秩序。
不過片刻,安排好其他事物的高軍主,便即過來探視指揮,一進城樓,只見墻角的木床上,一個人前胸包裹白布,昏昏沉沉的睡著,高軍主看來看床上還沒有醒過來的指揮,揮了揮手,將眾人從這城樓里帶了出來,看著身邊的眾人,眉頭一皺“你家指揮傷情如何?”
眼見軍主有些惱怒,下邊的人低頭屏氣,只是旁邊的都頭曉得自己逃不過,站出來小心說道“啟稟大人,,指揮這次傷勢頗重,箭頭已經(jīng)刺入心臟,雖然指揮及時得到大夫救治,不過大夫說,還要觀察一段時間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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