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涼水,直接喝了,可從那個時候開始,這就開始腹疼了,時輕時重,遇熱則輕,疼的時候還會伴著腹瀉。用藥也不算少了,可就是反復不減輕。疼的厲害了,就是如方才那模樣。”
“許宣,丹溪,你們二人看這是什么病癥?”王鳳山問道。
許宣將手中的病人處理完畢,他方才一直留意王鳳山診治,來到這患者近前,把脈看了舌苔之后,笑了笑說道”弟子看來,這人應該是脾虛寒證。“
”哦,那丹溪呢?“
朱丹溪此時也過來,把脈之后,猶疑了片刻”弟子也覺得應該是脾虛寒證“
王鳳山點了點頭,來到這桌前開了理中丸。又配了溫中散寒的敷肚臍的外用藥,這才讓這病人離開。
這幾個病人診斷下來,倒是讓屋內的病人大開眼界,彼時的百姓,大多都懂一些醫理,所以王鳳山師徒三人的用方藥理,大家也都似懂非懂的知道一部分。本來對朱丹溪許宣醫術有所質疑的人,此時平白對二人的醫術有了信心。不過看了看天色已然不早,而且大多數病人也就是一些外感發熱之類的小問題,剩下時間許宣朱丹溪二人倒也沒有了比試的心思,將剩下的病人匆匆看完,卻是已經接近中午時分了。
由于事務繁忙,讓人從家中帶飲食頗有些不便,湊巧朱丹溪也在這錢塘購置了宅院,妻子在家中無事,朱丹溪便和王鳳山商量,專門讓朱丹溪娘子在這醫館里專門做飯,因為眾人忙完的時候,午飯卻是已經做好了。
幾人坐下,便說起了往日趣事,期間朱丹溪更是和許宣互揭傷疤,說起了對方學藝時的糗事,倒是讓王鳳山開懷笑了許久。
當然期間說起許宣在蘇州的事情,期間的跌宕起伏,更是讓眾人不由的驚呼連連。而讓許宣意外的是,蘇州的吳師叔,卻并沒有將他在蘇州的事情告訴王鳳山。不過想想,自己在蘇州的行事,卻是也是驚險萬分,若不是自家娘子給力,自己也沒有走什么昏招,怕是自己在蘇州城甭說開藥堂,怕是活都難以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