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沈老夫人喜愛,從未見過她這般看著自己,不禁心下一顫,卻咬咬唇倔道“孫女不知,明明是她們……”
“呵,”沈老夫人一聲冷笑打斷了沈清宜的強辯,心中失望之極,言語中反而沒有了怒氣,卻更使人心生寒意“既然你精神好得很,繼續去明慈殿為你父親祈福吧?!?
說著就揮揮手,讓錢嬤嬤帶著沈清宜去明慈殿了。
沈清宜聽得這話差點沒眼前一黑。
本已是跪得眼冒金星,累得腿酸腳軟,沈老夫人竟又叫自己去跪著了,連為自己辯解兩句的機會都沒有給。
明慈殿中的沈清婉聽得身后殿門又開,回頭見是氣呼呼的沈清宜,正詫異這人竟然回來了?
再看便見著了身后跟著的錢嬤嬤,心下了然,定是沈老夫人罰她來跪著了。
又覺得好笑,便微微揚了唇角,接著閉目祈福了。
沈清宜見沈清婉這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礙著錢嬤嬤還在未離開,不敢出聲,只得瞪了一眼,氣鼓鼓地在沈清婉身后跪下了。
冬日的天黑得格外早,二人不過一起跪了一個多時辰,外頭的天已暗了大半。
沈清宜早已跪不住了,東看看西看看,正盤算著去外間問問錢嬤嬤是否可以去用晚膳了,也好完了這罰跪。
正打算起身,就覺得臉上似乎滴了什么冰冷的水。
原以為是這明慈殿漏水了,殿里暖氣一烘,將屋頂瓦片上的雪暖化了,滴了下來。
沈清宜正想發作,一抹臉,見手上竟是抹開了一絲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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