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惦記著來找他才生著病還出來玩。
……是嗎。
沈清婉自己都糊涂了。
“勝邪!”祁佑對著外頭喊了一聲。
“哎!”勝邪立刻跑了過來,后面還跟著春蘭這個跟屁蟲。
祁佑見著春蘭也來了,心道正好,于是開口道“你帶春蘭去找陸小姐和高小姐,就說沈八小姐身子不適,早早回府休息了。”
什么?!
春蘭與沈清婉皆是一愣。
“哎,好。”
勝邪由不得春蘭還在怔在那兒,一把拉過她的袖子就往外扯。
“哎哎,你這人!”
“哎呀走了走了,沒見你家小姐默許了嗎?”
……
沈清婉回過神來,原是與二位好友一道聚聚,結(jié)束了便也回府去了。
若是不去找二位好友了,那祁佑是打算與自己呆多久。
“這是我以前置辦的一處宅子,平日皇子府眼線太多,要清理或者躲避都實在太累,不如這里自在。”
祁佑似是忽略了沈清婉的不自在,自顧自說著,手邊還不停地在忙著烹茶收尾一些工序“就是什么事都要自己來,你別嫌棄。”
言罷,轉(zhuǎn)臉和氣笑道“忘了招呼你坐了,隨便坐吧。”
一笑化冰雪,原是美人來。
祁佑這回眸一笑,竟是沈清婉鬼使神差地想到這句話來。
按了按自己的異樣,沈清婉旁若無事地便尋了一處慢慢坐下。
不一會兒,一杯熱氣騰騰的茶便放在了沈清婉前面。
“稍緩一緩,過一會兒這茶更香。”祁佑略帶得意地說著,似是在炫耀自己新得的寶貝一般,“稍涼一些便能喝。”
沈清婉探頭看了看,小小的玉瓷杯,幽幽的淺翠色,混圓簡單,沒有一絲多余的贅飾,只靠近一聞,果然是一陣茶香撲鼻。
“殿下喜歡烹茶?”沈清婉聞著茶香,心情也是放松了幾分。
祁佑笑道“有人說習(xí)字可靜心,我卻覺得烹茶方可靜心。烹茶有個首尾,雖繁瑣些,但末了有一杯好茶。而習(xí)字,寫來寫去沒個頭,又有什么意思。”
沈清婉聽了也不過垂眸一笑。
“勝邪說你問了他近日京中之事?”祁佑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于鼻尖輕嗅著,心情甚好的樣子。
“是,”沈清婉答道,“近日雖是年節(jié)下,卻總不見父親在家歇著,有時連兄長都不知去哪兒了。”
祁佑輕啜了一口,答道“朝中是有大事發(fā)生,與沈?qū)④娨灿嘘P(guān)系。”
“可是……營州之事?”沈清婉怯怯問道。
“不錯,”祁佑滿意一笑,自己不過稍一提,沈清婉便反應(yīng)過來了,“父皇已經(jīng)基本定下了營州之事,如今已是準(zhǔn)備收尾了。”
“原是這樣。”沈清婉垂頭飲了口茶,茶香清冽,沁人心脾。
祁佑卻放下杯子,看著沈清婉鄭重道“我過些日子要出一趟遠門。”
沈清婉轉(zhuǎn)過頭,不解地看了看祁佑,見他方才還高高興興的,這會兒怎么聽起來有些低落了。
“去營州,”祁佑接著說道,“父皇派我去處理那邊的事,我可能要離開京城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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