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以后都不能加諸懷疑在沈言玨的身上。
這背后,其實還有一層,便是那會兒皇帝已經大概相信了鐵礦之事乃是嫁禍,故而要看看到底是誰能找出證據來。
哪個不知好歹的找出來了,那此人便極有可能是皇帝要找的嫁禍之人。
那人若是有點小聰明,藏著不出來也無妨,只是皇帝想著,萬一那人當真又蠢又心急,一個沒忍住就把自己嫁禍的證據給拿出來了呢。
何況這會兒玩心四起的皇帝,根本不在乎能不能當場抓到人。
這也罷了,畢竟皇帝也做好了打算,這些大臣不敢搜出東西來,周正肯定是可以搜出來的。
這要嫁禍沈言玨,怎么可能就安排了一個人證,怎么也得像模像樣的,什么都備好了吧,既然王北卓說了有地契,那必然是有地契的。
要說這會兒皇帝還是帶著看戲的心情,期待得很,那當周正將那地契遞到他面前之時,皇帝可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這個地契若是假的,那未免也做得太好了些。
上面蓋的章,還是沈言玨尚未封定國公之時的私章,且整張地契渾然天成,墨跡陳舊消淡,紙張泛黃皸裂,沒有一絲造假的痕跡。
皇帝當時一個恍惚,不禁心生動搖了。
故而這才暗怒上涌,留下句徹查后,不發一言便拂袖而去。
待皇帝走遠,沈家眾人起了身,沈清婉遙遙看了一眼皇帝頭都沒回的身影,嘴角泛起一絲不顯眼的笑意。
很好,看皇帝的樣子,目前一切都是按著計劃進行,只差最后一劑藥了。
當時沈清婉拿到那張地契,看了老蒲的調查,當即便是心生一計。
既然有人要構陷自己父親,那自然不能白白吃了這個啞巴虧。
更何況造反這樣的事情,按在一個將軍頭上,這明擺是誅心。
故而沈清婉堅定了自己的念頭,定要以牙還牙,讓那人不得好果。
這第一步,便是要皇帝先入為主地相信沈言玨的忠心。
從兩個方面入手,一是沈言玨自己,二是王北卓。
沈清婉從頭到尾沒有告訴自己父親地契的事兒,便是要沈言玨在皇帝面前見到王北卓的時候,毫無準備。
那樣的反應最為真實,憑著皇帝的多心,必能看出端倪。
這一層其實文坤也想到了,但他當然不能自己去告訴沈言玨王北卓的事,所以只是讓王北卓把要說的供詞來來回回練習了好幾遍。
這樣到了御前,沈言玨的表現再真實,憑借著王北卓的自然流暢,亦是能讓皇帝游移不定。
至少先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在后頭接二連三的證據來臨之時,才能慢慢掰過皇帝的念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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