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林不一樣……”祁佑皺起眉來,這么早就讓沈清婉知道,的確不是一個好事。
“包括勝邪,蕭潭,我的手下沒有一個人知道春風林。”祁佑坦白道。
沈清婉不解“他們都是你的心腹,為何連他們都不知道呢?”
她暗暗想著,怪不得晚間和勝邪說起春風林,勝邪那般的反應。
連自己說要去,勝邪也沒有一絲異樣。
原來連勝邪這樣的心腹,都不曾知道春風林的背后之人乃是祁佑。
“也許是因為我沒有什么安感吧。”祁佑坦然一笑,回答道。
沈清婉思索了一陣,心里卻不敢茍同。
即使沒有安感,可蕭潭勝邪他們都是跟祁佑出生入死過的兄弟,難道連他們都信不過嗎?
祁佑似乎看出了什么,打斷她的思路道“我不是信不過他們,只是想多一些后路罷了。”
“不過有一事,倒是要準備一番,”祁佑抬起頭來望著沈清婉,開口道,“今日既然是賢妃設局,要你誤會我不忠于你,你好端端地離開了這兒,只怕她會起疑。所以我們接下來幾日,得要冷戰一陣才好。”
沈清婉一愣,她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正想說些什么,卻見祁佑沖自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她頓時一陣不妙的預感涌上心頭。
果然,下一刻就被祁佑拉進了懷里。
“唔,你……做什么?”突然被擁住的沈清婉,慌張得手都不知往哪兒放,臉頰一紅,話到嘴邊都結巴了起來。
祁佑卻是輕笑著在她耳邊吹氣“既然要冷落我幾日,那不得一塊兒先補回來嗎?”
沈清婉只覺自己腦袋嗡的一聲,兩只手胡亂地想抓住些什么,卻是在維持平衡和努力掙扎之間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度。
“這衣衫太礙事了……”祁佑低啞的聲音傳進沈清婉的耳中,她只覺得自己的腰間一松,腰帶頓時滑落了下去,“沒想到我有朝一日,還要會解男子的衣衫,當真是有意思。”
沈清婉聽他這胡鬧的話語,臉漲得通紅,頭頂的玉冠也在二人的耳鬢廝磨中變得松散挪晃,搖搖欲墜。
祁佑見狀,淺淺一笑,一手托住沈清婉的脊背,一手伸到她發間,將她玉冠中的銀釵輕輕取出,再摘下那玉冠,隨手便丟到了地上。
見沈清婉的烏發頓時散了開去,祁佑滿足地一笑,輕輕吻著她的額間。
沈清婉又羞又怕,掙扎躲著,可祁佑哪里肯放過她,眼見著整個人都要壓到她身上去了。
“啊!”沈清婉覺得自己背后被什么東西硌到了,輕呼一聲,“疼……”
這一聲輕呼夾雜著顫音,鉆進祁佑耳中,覺得當真是柔媚得不行。
祁佑側頭一看,原是那個放在桌上的小幾,他一揮袖子,便將那小幾打翻,推落在地。
桌上的茶具杯盞盡數嘩啦一聲碎在地上,那小幾更哐啷地一聲悶響,震得外頭的小丫頭都猛地一顫。
“公……公子……沒事吧……”小丫頭虛著語調輕聲試探地詢問了一句。
沈清婉自然是聽到了外頭小丫頭的聲音,嚇得她頓時清醒過來,推了推祁佑“外頭……外頭有人聽到了……”
沈清婉聲音柔糯無力,祁佑幾乎不想與她分開。
只是無法,沈清婉擔心外頭,他自然是要去解決一番。
祁佑低笑,翻身下了那羅漢床,只稍稍整理了下衣衫,便朝外走去。
拉開了門,祁佑見到那個怯生生的小丫頭,眼中滿是驚慌地認罪著“殿下贖罪……奴……奴婢是不是……打擾殿下了……”
這小丫頭可是親眼見著一個公子進了去,哭著將三皇子拳打腳踢了一通,緊接著倚夢攏杏兩位姑娘都被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