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當真喜歡她這別扭的小模樣,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慰道“人人都有自己的緣分,你不必擔心,倒是……”
祁佑的笑變得意味深長起來,接著說道“倒是你我婚事將近,你不好好準備準備,怎么還有心思管別人?”
沈清婉聽到祁佑這話,登時啞口無言,臉都紅到了耳朵尖,忙不迭地轉過了身去。
“婉兒害羞的樣子,可真讓我愛不釋手。”
祁佑還在調笑她,噎得沈清婉又羞又惱,卻滿腦子混亂,都不知道該怎么頂嘴。
“好了好了,”祁佑伸手戳了戳她的胳膊,“見你滿臉犯愁的,逗你一笑。”
沈清婉別扭著轉過身來,瞪了他一眼,臉上是還沒褪盡的緋色。
祁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面上盡是笑意“你若真擔心,我可以替你試試勝邪。”
“嗯?”
沈清婉沒轉過彎來,這還能試呢?
“你也不用……怎么樣,”沈清婉一聽祁佑的話,心中頓時也沒了底,“我只是怕勝邪放不下文靈,若是這樣,春蘭也太不好過。既然勝邪說不會再見文靈,那邊也就罷了。”
祁佑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道“也行,就依你的意思來,若是有要我幫忙的,你再和我說。”
沈清婉點了點頭,二人便也就這么說定了。
等祁佑走了,沈清婉準備歇息。
屋中眾人都走了個干凈,只有春蘭在侍奉。
沈清婉見沒人了,這才拉過了春蘭來。
春蘭見自家小姐有話要吩咐,也就側耳仔細聽著,誰想竟是自己的事兒。
“我問了問殿下,”沈清婉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勝邪與那個文靈已經斷了,你大可放心。”
春蘭一懵,被沈清婉這沒頭沒腦的話一沖,頓時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小姐……”春蘭的臉嘭地就紅了,只喚了小姐兩個字,就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春蘭自然是知道沈清婉的意思,但是被她這樣說出來,春蘭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我覺得殿下說的是,”沈清婉拉著春蘭的手,小心說著,“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緣分,我確實是管得太寬了……”
春蘭聞言,忙搖頭道“小姐您別這么說,奴婢……奴婢……”
春蘭還紅著臉呢,這會兒還要安慰沈清婉。
“好了,我沒事,”沈清婉抿嘴一笑,“我也不管你了,只要你不受傷就好,別讓他欺負了你。”
春蘭低頭喏喏地應下了,也不知該說什么。
“行了,早點睡吧。”沈清婉抬手捏了捏春蘭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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