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都不屑去想。何況我本就不是這樣的性子。再說邊疆混亂,難道是我這個太子早幾日回京就能鎮住的嗎?”
沈清婉收斂起笑意來,靜靜思索著祁佑的話。
“我早些回京來,也不過是顯得我很在意罷了,”祁佑見她不語,開口解釋道,“每個人都不一樣,有些人生來就是做大事的,有些人只想平安終老。有的人心懷天下,有的人,只想照顧好自己身邊的人。”
祁佑低頭吻了吻沈清婉的額頭,輕聲說道“從前我沒有為自己活過,別人要什么,我去替別人爭;如今雖然也不是做我愿意之事,但到底是為了自己想要的未來而努力,即便如今不喜,可想著我的未來能有你一起,就甘之如飴了。”
沈清婉縮在祁佑的懷里,只覺得暖意融融。
此生能得夫君如此,確實是天下擺在眼前都不想要了。
御書房。
皇帝看著自己桌案上的奏折,面色凝重。
邊疆越來越風聲鶴唳,幾乎一天一封急信遞來,邊疆形勢緊急,繼續有人出面處理。
祁佑才哄沈清婉睡下,那邊皇帝的人就來叫他過去了。
祁佑理了理儀容,跟著小太監往御書房走去。
御書房里站了幾個大臣,云相在,新晉兵部尚書的齊光耀,還有幾個眼生的將軍。
“兒臣見過父皇。”祁佑上前,行了一禮。
“臣參見太子殿下。”眾臣也都跪下身來。
皇帝出聲道“起來吧。”
“謝父皇。”祁佑起身,隨即也示意了身邊的大臣們起來。
“今日叫眾愛卿來,是為了近幾日邊疆不穩之事。”皇帝開門見山,“西南一帶蠢蠢欲動,雖多為試探,不曾有什么實質的進攻,但到底兵力不足,唯恐要出大事。”
“西南王每年拿著朝廷的俸祿,這么多年以來為了照顧他,上供也都減半,就這樣,他還沒力氣保衛大宣嗎?”
齊光耀是個耿直的火爆性子,一聽皇帝說西南兵力不足,當場就不樂意了。
皇帝看了看他,沒有回答,說起了別的“北邊小國居多,雖單一論之不足以勾成威脅,但近些日子來,似乎漸成合圍之勢,他們若是有朝一日想明白了要聯手,只怕大宣腹背受敵,難以抗衡。”
“哼,”齊光耀不屑地斥道,“烏合之眾!”
皇帝有些不耐,看齊光耀一臉不開心的模樣,便開口問他道“齊愛卿,你覺得此事該如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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