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了,北境軍權不過是個擺設罷了,你拿我一個擺設又有何妨?”
辰王看著蕭潭的眼中充滿了意味深長,輕聲道“再說往后,你能從我這兒拿走的,可不會只有這個擺設啊。”
蕭潭一愣,頓時窘迫不已,臉都蹭地紅到了脖頸。
祁佑愈發(fā)覺得意外了,辰王這是與蕭潭打著什么啞謎呢?
蕭潭咽了咽唾沫,他知道辰王是什么意思。
當初自己夜闖凌平郡主的閨閣,被辰王知曉。
后來與凌平郡主再見,辰王多少心里都有些數(shù)。
蕭潭辯解不得,辰王有不曾警告他遠離郡主。
蕭潭再笨,也明白這意味著什么了。
只是他身處其中,不知外人所見。
蕭潭為人誠懇,忠厚老實,辰王這般眼光毒辣之人,將他放在眼下做事。
這人即便能裝一時,也裝不了一世,一日一日下來,辰王心知肚明蕭潭為人究竟如何。
這也是為什么,即便辰王懷疑自己的女兒與他有私也會默許,畢竟蕭潭此人,他是信得過的。
“好了,”辰王拍了拍蕭潭的肩,臉上微微一笑道,“先坐吧。”
蕭潭輕輕咳了咳,掩去了面上的尷尬,紅著臉坐了下來。
辰王繼續(xù)對蕭潭說道“太子殿下說的是,我細想了想,你若能接過這北境大權,其實也算幫了我的忙了。”
蕭潭點了點頭,不敢再說多的。
祁佑雖然心下有疑,但覺得這都是小節(jié),待會兒私下再過問蕭潭也不遲。
如今還是要先將眼下之事定下來要緊。
“若是辰王殿下也覺得合適,那便再好不過了。”祁佑插了句嘴。
辰王看了他一眼,心道一句小狐貍,面上笑意不減“你倒是三言兩語就把我軍權拿走了,我這么好說話,太子殿下打算怎么謝我?”
祁佑端起茶盞,垂眸淺笑道“江山為謝,辰王以為如何?”
祁佑從一開始就打算將這皇位讓給祁歸恒,這一點,辰王也是知道的。
如今祁佑開口說起,辰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將來皇位都是要給你兒子的,如今拿你一個擺設一般的軍權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從第一次在營州見到太子起,我便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辰王也端起了手中茶盞,“太子殿下言而有信,我自然聽你安排。”
“喝茶吧,這茶不錯。”言罷,辰王輕輕抿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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