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給自己斟酒,一邊接著解釋道“我不是懷疑你的忠心,也不曾想過你是否背叛我,我只是好奇。辰王為人,說實話還挺難弄的。”
蕭潭松了一口氣,輕聲答道“殿下信我就好,屬下不過是依從本心罷了,如殿下所說,辰王為人有些不近人情,屬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能讓他滿意,也只得盡自己之力去做好手中的事情罷了。”
祁佑點了點頭,也明白了過來。
蕭潭本就是個忠厚老實的人,嘴上說不出漂亮的話,手里卻是能干得了有用的事。
對于辰王這種老辣的人來說,一個做事比說話更好的人,自然是一日一日來能建立起信任。
祁佑也給蕭潭斟了一杯酒,蕭潭趕緊雙手接了過來“多謝殿下。”
“等你接管了北境的軍權,辰王雖然退居二線,但不會立刻放手,”祁佑吩咐道,“你便也隨他去,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就行了。”
“屬下知道。”蕭潭連忙應下。
這個軍權,他原也是不想要的。
只是祁佑需要他此刻接下,來保證大局的進展順利,蕭潭自然是一切以祁佑為先了。
“你也不必自稱下屬,”祁佑笑了笑,“如今就你我二人,不過是久未見面的老友說話,不要拘束了。”
蕭潭默默,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道“殿下如今是太子,我……我也實在是……”
祁佑自然知道他在說什么,當年二人關系好,也無非是祁佑需要自斂鋒芒,無人可說之際,二人便是最好的朋友。
可如今蕭潭已經在北境呆了這么久,祁佑在京中又是各種變數,如今一個邊境將軍,一個當朝太子,想要找到當年無間的友情,是有些困難了。
祁佑卻沒有聽出蕭潭的言外之意一般,毫不在意地問道“方才我見辰王說愿意將軍權交到你手里,還與你說了什么,你登時便臉紅了,這是為何?”
可如今蕭潭已經在北境呆了這么久,祁佑在京中又是各種變數,如今一個邊境將軍,一個當朝太子,想要找到當年無間的友情,是有些困難了。
祁佑卻沒有聽出蕭潭的言外之意一般,毫不在意地問道“方才我見辰王說愿意將軍權交到你手里,還與你說了什么,你登時便臉紅了,這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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