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你是否有意于她?”
蕭潭愣了愣,垂下眸去,輕聲會回道“殿下,您知道的,我曾經和雪煙……”
“你也知道是曾經?”祁佑輕笑一聲,打斷他道,“既然是曾經之事,如今她也嫁了人,有了孩子,你又何必停留在過去不松手,難道你這個樣子,是陸雪煙愿意看到的?”
蕭潭咽了咽唾沫,什么都沒有說。
“你與陸雪煙確實有緣無分,在這個時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不過,”祁佑嘆了一口氣,“只不過這樣的人多了去了,身不由己的時候,你要做的,只能是讓自己的身不由己的情況下,活得最好罷了。”
蕭潭低著頭,依舊沒有說話。
祁佑接著說道“如今我問你是否有意凌平郡主,你可以說是,或者不是,但這個回答,卻不能被你的過去左右,不能被陸雪煙左右,這樣對凌平不公平,你明白嗎?”
蕭潭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不公平……可不是不公平,她明知我心里有陸雪煙,已經不是一顆完整的心了,她還要去做什么?”
祁佑抿唇,一口氣噎在嗓子眼里出不來“你這個豬腦子!”
蕭潭一愣,不知祁佑在說什么。
“殿……殿下……”
“殿什么下!”祁佑一怒,白了他一眼,“喊殿下有用嗎?”
“還有,凌平她……沒有文武雙,文倒是真的,至于武,也不過是因為出身將門,會些把式罷了?!笔捥兜难哉Z里略帶羞澀。
祁佑嘴角一勾,好奇道“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蕭潭有些為難,可到底還是一五一十說了“哎,她曾來練兵場找我,見我教將士們,便私下與我說,也想學些。我起初覺得詫異,也不知著嬌滴滴的姑娘該從何教起。她便與我說,辰王也是教過她們幾個姐妹的?!?
祁佑好整以暇地側頭聽著,蕭潭比方才拘謹的樣子要放松多了。
“我便試了試她,要說什么都不會倒也不是,”蕭潭面色松緩了些,顯然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兒,“不過也不是什么真功夫,跟小孩兒過家家似的。”
蕭潭說著,輕輕一笑,又端起酒來抿了一口。
“人家可是郡主,”祁佑聞言,不禁失笑,“你要人家會什么真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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