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著嗓子的小貓似的。
“沒有什么非要她做的,”祁佑打斷道,“自然有旁人可以做?!?
沈清婉有點慌,可不要因為自己任性,給祁佑添什么麻煩就好。
“沒沒沒沒事……”沈清婉出口的話都結巴了起來,“我方才就是一晚上心里堵得慌,哭一哭就好多了,密玉她在你身邊做了這么久,總是比旁人更懂一些?!?
祁佑點了點頭“無妨,她不在我身邊也能做事。本來今日也該是由別人送來,她自己自作主張罷了?!?
沈清婉心下暗嘆,想來大概也是祁佑一直刻意避著她,所以這才會讓密玉想趁此機會,哪怕見一見祁佑也好。
若不是自己的夫君,沈清婉如今心軟,都覺得不忍心了起來。
“真的沒事……”沈清婉的聲音小了幾分,“只要別讓她給你添什么香……”
聽到這兒,祁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到頭來還是添香,我都不曾注意有這回事。你若這般介意,往后無事做,便來給我添添香可好?”
沈清婉抿唇一笑,沒有答他。
“我只是看你有著身孕辛苦,”祁佑好聲好氣道,“不然我又怎么舍得與你分離太久。你若身子吃得消,只在我邊上坐著都好。”
沈清婉點了點頭。
祁佑沖外頭喊道“春蘭可回來了嗎?”
春蘭早就在外頭等了半日了,忙應了聲“殿下,奴婢在?!?
“把鞋襪拿進來吧?!逼钣臃愿赖馈?
“哎?!贝禾m應聲,趕緊進來了。
祁佑接過春蘭手里的鞋襪,又親手給沈清婉穿上。
沈清婉羞赧之余,看了看身邊的春蘭,突然想到什么,趕緊問道“你呢?你鞋襪可濕了?”
二人一道走過來了,自然是一個人該如何,另一個人也不會有什么區別。
春蘭一慌,忙想去遮了自己的婢……奴婢無事……”
沈清婉見她這樣,心中有疑,便想去看看。
春蘭見沈清婉這會兒身子笨重得很,還想要從御案上下來,生怕她再出什么幺蛾子,連忙道“太太太子妃……奴婢……奴婢……”
沈清婉見她磕絆,心中更是起疑,問道“怎么回事?”
春蘭見瞞不過,也只能低下頭去,小聲地不能再小聲“方才奴婢去給您拿鞋襪的時候換過了?!?
“換過了就換過了,你臉紅什么?”祁佑一笑,一針見血。
“奴……奴婢……”春蘭還想編些什么,卻是編不出來了。
“好了,”祁佑打斷了她,心中有些數,只說了旁的,“我準備個轎攆,一道回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