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問道“三位將軍夜間還要執行什么任務?”
為的將領見徐至三人十分兇悍,渾身打顫道“好漢饒命!如今糧倉被饑民日夜圍困驚擾,朝廷又派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欽差,少不經事,一來軍營就將倉中軍糧私自賑濟災民。守將陳大人怕欽差慈悲心懷,反而誤了朝廷的軍國大事,差小人連夜前去登封向朝廷請命!”
徐至又問道“原來如此!那如何才能進入糧倉?”
那將領道“好漢們要進糧倉?里面有三隊弓箭手,三營長槍手,防守嚴密,不是小人夸口,就連一只蒼蠅也難以飛入!”
徐至問道“那糧倉的具體布局是怎樣的?”
那將領道“整個糧倉有東南西北四門,內有三層柵欄,每層柵欄都有一丈高,官兵的營寨在外層,最里面兩層都是成千上萬垛的屯子,里面儲存了近百萬擔糧草?!?
薛阿檀自言自語道“照這么說,這么大的營寨既是糧倉,又是兵營了?”
那將領笑道“好漢說的是!”,安敬思打斷道“傻阿牛,這還用說嗎?這個連傻子也知道,還用問?”
徐至突然問道“既然這個營寨是一個大大的兵營,那你們的器械和戰馬放置在哪里?戰馬和軍械的調用是否要請示陳將軍?”
那將領道“我們的兵器庫和馬廄有兩處,分別在營寨的東北角和西南角!好漢猜的不錯,軍中一切調度都要得到陳將軍的肯!”
徐至朝安敬思使了一個眼神,安敬思點了點頭,惡狠狠道“我們都是餓紅眼的饑民,殺人不眨眼睛,你要是今晚說不出進營的好方法,我們就宰了你!”
那將領在朦朧的月光下,看到安敬思那猙獰的雷公模樣,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很不情愿地支吾道“好漢饒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讓你們混入糧倉!”
這時,一名隨從趁著徐至三人不注意,掙扎著身體,翻了幾個身,想趁機跳進小河逃脫,不料被安敬思現,安敬思來不及思考,雙手彈出兩粒石子,將其雙目打瞎,那人痛苦地扭轉著身體,出“嗷嗷”的慘叫聲。
徐至冷笑道“那你們是怎么自由進去糧倉的,難道守將就不擔心敵方的奸細混入嗎?如果你們再不說,那名隨從就是你們二人的榜樣!”,說完指了指那名躺在地上嚎叫的隨從。
那將領見被徐至一語道破,不敢再隱瞞,只好無奈地從腰間拿出一塊金牌,說道“好漢,我們再也不敢不說實話了,我們是憑借這塊金牌自由出入糧倉的!”
徐至一把從那將領的手中搶過金牌,見上面鐫刻著“洛口倉”三個字,笑道“先委屈三位了,如果一切順利自然會放了你們,否則明年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說完就和安、薛兩人換上官軍的衣服,并將三名將領堵住嘴巴,捆綁在密林深處的三顆大樹上。
徐至三人牽著那三匹受傷的戰馬,又折返回糧倉大營的南門,那守門的將領撐著昏昏欲睡的雙眼,核對了徐至遞過去的令牌,打著哈欠,問道“你們三人怎么這么快就完成任務了?”
安、薛兩人見那守將上下打量著自己,都暗暗低下頭去,握緊手中的兵器,如果情形不妙,只待徐至一聲令下,就沖殺進去。
哪知徐至低著頭回道“我們奉命去登封去請救兵,但走不多遠,這該死的畜生途經密林的時候,不如受了什么驚嚇,前腿受了傷,竟將我們三人掀翻在地,這不我們要請示一下陳將軍,是否換三匹戰馬,再行出!”
那守將不耐煩道“你們三人真是晦氣,你們快去吧,去晚了,將軍就要休息了!”
徐至三人懷著忐忑的心情進了糧倉大營,整個營寨的布防正如那名將領所說,糧倉內守備森嚴,要想洗劫大營,絕無可能。
徐至三人趁著夜色正濃,低著頭,先將受傷的馬牽到西南角,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