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房門。
“年年,年年!”扯著嗓子嘶吼的男人還在敲木門。
棗棗捂住耳朵,這破喉嚨。
秦知年起身,走向了木門,取下了門栓。
鄭弩險些一步跨進了房。
他那黑黝黝臉上浮起了兩團可恥的紅暈,他撓撓頭,“年年,葉大人要到盛京城了。”
“我知。”秦知年這張號稱萬年不化的冰塊臉在鄭弩的眼中就是死人臉。
鄭弩暗罵道死人臉就是死人臉,活該你沒娘。
沒了娘的秦知年可不管他在心里怎么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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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密信。”鄭弩遞出了一個錦囊。
“知曉了。”秦知年重重地關上了門。
他從錦囊里取出了一張信箋。
匆匆一眼。
落款處是一朵看不真切的花。
蓮。
好大一朵白蓮。
“好大一朵白蓮!”
秦知年一怔,以為自己把心里話了出來。轉念一想,回頭一看,果不其然這個才洗干凈了腳丫子的煩人精又湊了過來。
只是這次她穿了鞋。
趿拉著繡花鞋,她的腳后跟在鞋子外邊,白皙的腳脖子刺著他的眼。
“葉驚闌快到了?”
秦知年覺著這人眼里的那亮閃閃的光比露在外邊的腳脖子還扎眼。
他不情不愿地應著“嗯。”
“那敢情好,把你手中的活兒丟給他。”棗棗一臂橫過,勾住了他的脖子,“咱們倆,靜靜看著傻缺跑斷腿。”
“……”
敢把葉驚闌當成傻缺的,她定是頭一個。
“白臉通常是沒腦子的,除了在傍富婆這件事上展現驚饒賦。”棗棗的手不安分地掐了一把秦知年的臉,“你是例外。”
這是被夸了還是被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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